並沒有理會這個老朋友的驚訝,而是繼續說道:“西海拉斯加普鎮的海軍支部基地長,並且還是招募凱文進入海軍的人……如果這一情報交出去,那麼……”
戰國清楚鶴的意思。
世界政府的情緒如此緊張,那麼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恐怕凱文這邊晉升大將的事情都會被擱置。
這個時候,澤法開口了:“所以我們要為了一個所謂的懷疑,就損失一個大將級別的戰力?戰國,你應該知道現在凱文在海軍中的聲望吧?”
戰國默不作聲。
但在其內心中,卻是稍稍鬆了口氣。
如果說整個海軍之中最有可能暴怒下做出某種決定的高層,也就只有澤法了。
家人被殺害,從不殺轉為憎恨。七武海制度的施行,讓海賊擁有了合法掠奪權。
這兩點,都是誘因。
加上當初巴爾特諾米在香波地群島引發的事故,還是澤法找到的空元帥……
想到這裡,戰國神情忽然頓了頓。
他想起了之前和凱文的那次通話,大將履職的通話中,這個年輕人的立場似乎再次捉摸不定了起來。
需要多大的權力才能夠消滅海賊?又需要多大的權力,才能夠讓世界變得美好?
這段反問的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是諷刺,對目前現行制度的一種……
微微抬頭,戰國與鶴的目光對視。
鶴中將開口道:“我的建議,是將巴爾特諾米的相關情報隱瞞。而這件事,在最開始的時候便沒有於情報處留檔,隱蔽性是可以的。”
戰國點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澤法看了兩人一眼後直接站起身:“既然沒事我就回青訓營了。新的海軍最高戰力晉升,我這個名不副實的大將,也就只擔任青訓營總教官便可以了。”
沒等兩人說什麼,澤法直接推開門離開了戰國的辦公室。
他知道兩人後面的談話不需要自己的旁聽,而巴爾特諾米和凱文既然沒事,他也沒想留下來聽些會讓自己不愉快的東西。
在澤法離開後過了一會兒……
鶴開口道:“羅西南迪那邊已經接任了上一代紅心柯拉松的位置,sword的建立已經準備就緒,但是……”
話沒有說完,但戰國知道後面的話。
sword:海軍本部機密特殊部隊。
這個部隊的形成,從根本上是為了錯開和世界政府的從屬。也是他們這些老一代海軍,對未來的一部分謀劃。
但相對的……
sword中的海軍是沒有海軍身份的,他們可以向海賊的四皇開戰,但無論是成功或者失敗,海軍都不會承認他們的身份,更別說以此去報仇什麼的。
而羅西南迪,則是戰國的義子,也是目前於地下世界十分活躍的中間商,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的血脈弟弟。
臥底於唐吉訶德家族,便是後續即將建立的sword,在今後的任務。
“你我應該都很清楚才對。從屬於世界政府的海軍,是無法徹底消滅海賊的。”
戰國說著頓了頓:
“在此之前有個小鬼問我,要有多大的權力才能夠徹底消滅海賊,又要有多大的權力才能夠讓世界變得美好?”
美好?
鶴中將目光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樣的一個世界,怎麼能變得美好?
多大的權力……
是了,只有如瑪麗喬亞那些人君臨天下的權力,才能夠改變這個世界吧。
但這樣……可能嗎?
鶴嘆了口氣:“不久前嗎?大將履職還有關於權力的談話……凱文?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這個小鬼的立場就太危險了。”
戰國沒有回答,反而提起了剛剛與波魯薩利諾的通話。
“從瑪麗喬亞而來,龐克哈薩德雲層上空的巨大陰影。波魯薩利諾明確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哪怕是以閃閃果實的能力和速度,見聞色霸氣依舊不斷的提醒他逃離。”
聞言,鶴交叉的雙手逐漸用力,神情凝重。
“毀滅神之谷的那個武器?如果連這件武器都出動了,那麼瑪麗喬亞上的那五位,又為什麼會如此震怒?”
不需要戰國回答,鶴中將繼續道:“只有一種可能,哪怕是那件能夠一擊將島嶼摧毀的武器,也依舊沒辦法將那個人留下。如此一來,革命軍在他們眼裡的份量,已經截然不同了。”
戰國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