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夏天依舊後知後覺,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一臉茫然地看著馮程。
“哎呀,我也說不明白,就是不對勁!”
馮程看著夏天,急得抓耳撓腮,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
他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像是要抓住那難以言喻的“不對勁”。
與此同時。
孟月站在宿舍門口,平復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和略顯慌亂的心緒。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這才推開宿舍的門。
回到宿舍,孟月把夏天的答覆告訴了覃雪梅和季秀榮。
覃雪梅聽後,雖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理解地點點頭,說道。
“夏工肯定是工作太忙了,我們有機會再說吧。”
大大咧咧的季秀榮則是有些滿不在乎地說。
“反正遲早能學,也不差這一兩天。”
另一邊,夏天和馮程也吃完了飯。
馮程跟夏天說了半天,也沒能把自己那模模糊糊的感覺說清楚。
不過馮程依舊逃不脫被夏天抓壯丁的命運。
今天晚上,他們兩個得連夜進行土壤資料分析。
“老趙,今天晚上馮程就不回來了。”
二人來到馮程和趙天山一起住的地窨子。
給趙天山打了一聲招呼,免得他擔心。
地窨子裡光線昏暗,瀰漫著一股乾燥的氣息。
趙天山正在收拾著衣服,今天難得休息。
他也把自己的髒衣服也洗了洗。
“我們今天去了鎮風神樹那裡。”
夏天一邊說著,一邊在簡陋的炕沿上坐下。
“鎮風神樹?”
趙天山還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他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停下了手中整理衣物的動作。
“瞧我這個腦子!”
夏天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略帶懊惱地說了一句。
“‘鎮風神樹’是一棵落葉松。”
它已經在這塞罕壩存活了至少有150年。”
“也是這裡目前存活年份最久的一棵樹。”
“當地人為了寄託自己心中的願景,所以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鎮風神樹’。”
“它就像這片土地的守護者,見證了塞罕壩的滄桑變遷。”
“你來這裡一年多了,我們也沒帶你去看看。”
“等這批樹種完,我帶你去參觀參觀。”
“那棵樹粗壯挺拔,枝葉繁茂,在漫天風沙中屹立不倒,特別壯觀。”
“你看了保證會大受震撼!”
夏天對著趙天山說道,眼中滿是對那棵樹的敬意。
“這壩上還有一棵活了150年的落葉松?”
趙天山聽著夏天的話,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難以想象,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竟有這樣一棵頑強的生命。
歷經歲月的洗禮,依舊生機勃勃。
……
:()年代:我在塞罕壩植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