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鎮風神樹能在這片土地上紮根生長。”
“那它周邊的環境一定有獨特之處。”
“很可能藏著我們攻克塞罕壩植樹難題的關鍵。”
“你的這個想法,一下子給我們開啟了新方向啊!”
馮程見夏天如此認可他的想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興致勃勃地補充道。
“是啊,夏工!”
“我這幾天躺著也沒閒著,就一直在琢磨這事。”
“我想著要是能在鎮風神樹周圍種活來自壩下的樹苗。”
“那我們往後在塞罕壩種樹,心裡就更有底了!”
“要是真的可行,也能讓塞罕壩早日變成綠洲。”
夏天重重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完全贊同!這事兒可行,咱們得儘快行動起來。”
“等這批樹苗運上來,我會給武延生打招呼的,讓他給我們勻一批樹苗。”
,!
“我們先在鎮風神樹周邊開闢一塊試驗田。”
“不過在這之前,得把前期準備工作做紮實。”
“詳細的土壤檢測、氣候監測一個都不能少。”
“只有這樣,我們的試驗才能更有把握成功。”
“好嘞,夏工!”
馮程興奮得滿臉通紅,一想到未來塞罕壩綠樹成蔭的景象,他就激動不已。
“有你這話,我心裡就更有幹勁了!”
“我感覺我們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二人又討論了一番細節。
最終,他們決定一會兒就回營地,準備去鎮風神樹周邊進行實地勘察。
畢竟明天樹苗就到了,種樹的時機稍縱即逝,所以一點也不能耽誤。
兩人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他們的動作乾淨利落,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急切。
隨後,他們邁著輕快又急切的步伐趕回營地。
一路上,他們的腳步匆匆,心中只有儘快完成勘察任務的念頭。
回到營地後,兩人徑直來到物資存放處。
挑選能用到的勘察工具。
趙天山今天也沾了大學生的光,難得休息。
他正百無聊賴地在營地閒逛,看到夏天和馮程的身影,立刻迎了上來。
“夏工,馮技術員,你們不是去苗圃了嘛?怎麼回來了?”
“我們兩個回來有點事!”
……
春日的塞罕壩,風沙彌漫,空氣中瀰漫著乾燥與熾熱的氣息。
夏天遠遠瞧見來人是趙天山。
滿心焦急的他無暇顧及太多,只是匆匆留下一句。
“等我們回來了和你說。”
此刻的他心急如焚,一心只想儘快趕到鎮風神樹周邊,開展至關重要的勘察工作。
他與馮程腳步匆匆,直奔馬架子,準備牽馬出發。
趙天山見二人神色匆匆、急切萬分。
便識趣地沒有多問,只是默默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
很快,夏天和馮程便熟練地牽出了馬,動作乾淨利落。
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馬腹。
“希律律——”
駿馬嘶鳴一聲,朝著鎮風神樹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塞罕壩的狂風呼嘯著,彷彿要將一切都捲入無盡的沙塵之中。
風沙撲面而來,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如同無數細小的針在扎刺。
但兩人心中那團為了林業事業而燃燒的熱情之火。
絲毫未被這惡劣的環境所撲滅。
他們的眼神堅定而熾熱,緊緊盯著前方。
彷彿那漫天的風沙都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一個小時後,二人終於抵達了鎮風神樹周邊。
馮程率先快步走到大樹下,雙手緩緩地撫摸著那粗壯而滄桑的樹幹。
一時間,萬千感慨湧上心頭。這棵鎮風神樹,對於他而言,意義非凡。
它不僅是父親的墓碑,承載著他對父親深深的思念與緬懷之情。
更是他願意紮根塞罕壩、堅持種樹的強大動力之一。
每一次觸控這棵樹,他都能感受到父親那深沉的愛與期望。
彷彿父親從未真正離去,一直在默默陪伴著他、鼓勵著他。
夏天則沒有馮程這般複雜的情感波動,他的心思全然放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