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山望著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只見她在維護男友的時候,那張粉嫩的小臉蛋因為生氣而鼓得像個可愛的河豚,讓人看了忍俊不禁。
於是,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想要捉弄一下她的念頭,便悄悄地湊近她的耳朵,壓低聲音輕聲說道:“你們倆該不會是那種開放型的情侶關係吧?就是互相之間不干涉對方跟其他異性發生親密關係。”
聽到這話,西浦月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濃濃的疑惑之色。
她皺起眉頭,一臉不解地看著霍英山,語氣堅定地追問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難道你所說的意思是兩個人都可以對彼此不忠,可以各自去和別人玩樂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幹嘛還要維持這種表面上的情侶關係呢?我實在搞不懂這有什麼意義!”
顯然,對於霍英山所提及的這種觀念,西浦月完全無法接受。
沒料到小姑娘還挺不經逗,見此情形,霍英山也意識到自己似乎玩笑開過了頭,連忙轉換話題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誤會了。在美國,確實有些朋友是保持著這樣一種比較特殊的相處模式,所以我才誤以為你們也是如此。真抱歉,是我太冒昧了。話說回來,你現在是在國內讀書嗎?”
然而此刻的西浦月早已沒有了繼續與他交談下去的興致,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地點了點頭,眼神也不再看向霍英山這邊。
眼見著原本好好的一場與可愛女孩的閒聊就這樣被自己給搞砸了,霍英山心裡不禁暗暗懊悔起來,責怪自己剛才怎麼就那麼口無遮攔呢。
“對不起,惹你生氣了。”
小月聽後懶得計較,一曲跳完後便回去休息,沒想到霍英山依舊跟在她身邊聊天,她便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他,心思卻早已飄向了舞池中那對正翩翩起舞的身影——小天哥哥和珊珊姐。
他們真挺般配的,尤其是小天哥哥的嘴角幾乎快上揚到眼角了,他的表情管理太差了。
現在女朋友被旁人搭訕,自己去和別人的女友聊得不亦樂乎,難怪會被人說成開放的關係呢。
霍英山依舊坐在小月身邊陪聊:“第一次碰到頭髮這麼短的女生,你還挺特別的。”
小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你去過尼姑庵嗎?那裡的人沒有頭髮,比我特別多了。”
霍英山愣了一下,隨即乾笑兩聲說道:“哈哈,可你又不是尼姑,為啥要把頭髮剪這麼短呢?”
小月挑了挑眉,反問道:“你真想知道原因?”
霍英山忙不迭地點頭:“當然想知道啦!”
小月輕哼一聲,接著說道:“那好,我問你,你真的是哈佛的學生嗎?”
霍英山一臉自豪地挺起胸膛:“沒錯,我可是哈佛數學系的高材生呢!”
小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嘲諷道:“哦?原來如此,難道哈佛數學系的學生都像你這樣低情商嗎?”
“不知道。”
“那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吧,我的頭髮被同學拿火燒著了,他們不僅燒我,還打我、罵我,當時我特別害怕,擔心他們會打死我,後來就去剃了短髮。”
霍英山聽完有些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的好奇心背後會引出這樣悲慘的故事。
而此時,西浦月注意到了霍英山那失控的表情,不禁微微一笑,說道:“哈哈,你不會真信了吧?其實啊,我之所以剪成寸頭,只是因為在野外露營燒烤時不小心把頭髮燒著了,幸好沒燒到我的臉,所幸就把燒焦的頭髮都剪掉了,現在的髮型酷嗎?”
人們當然更都會更傾向於接受野外露營的解釋,霍英山顯然也是。
“挺酷的,沒想到你挺擅長編故事,計劃出國留學還是在國內讀大學呢?要不要來哈佛。”
“我倒是挺想去哈佛的,可關鍵是我想去就可以嗎?是哈佛收不收的問題吧,現在我的目標是京大,到時就可以當小天哥哥的學妹了。”
西浦月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彷彿比自己還要天真無邪的霍英山,心中原本升騰而起的怒氣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實在難以想象,究竟要受到怎樣周全的呵護和庇佑,才能讓一個人如此不諳世事,問出這般幼稚可笑的問題啊!
這不禁讓她回想起曾經那個懵懂無知的自己,也是這般單純得令人心疼。
想來,這位霍英山定然是那種生長於幸福美滿家庭之中,父母疼愛有加,自身又智力出眾的典型書呆子吧。
“看來你挺喜歡你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