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甚遠。如果我真去劍橋,恐怕日後將再難有機會重歸數學的本質。正因如此,我決定去支教。希望透過這樣一段特殊的經歷,讓自己那顆因浮躁而迷失的心得到沉澱和淨化。待歸來之時,我會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投注到數學基礎研究上。哪怕需要花費一生的時間才能在這條道路上稍有建樹,我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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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教授靜靜地聆聽了西浦月這番情真意切、慷慨激昂的陳述,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
他凝視著面前這位年輕而充滿理想的學生:“孩子,要知道有多少莘莘學子擠破頭都想前往劍橋學習,可你如今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棄了,難道就一點兒都不覺得惋惜嗎?而且話說回來,支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那裡條件艱苦、環境惡劣,僅憑一時的滿腔熱忱恐怕遠遠不夠,你真的做好心理準備去承受這一切嗎?”
西浦月堅定地看著陳教授,認真地說道:“我可以吃苦的!在那邊待兩年,不過是人生中的短短一段時光罷了,又不是要吃一輩子的苦。”
陳教授皺著眉頭,毫不掩飾地直言:“孩子,可是像你這樣從小生活在繁華都市裡的嬌豔玫瑰,實在難以適應偏遠鄉村艱苦的土壤。”
聽到這話,西浦月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陳教授的眼裡,自己居然被描繪成了這般模樣。
於是,她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問道:“陳教授,您這麼覺得我到了那兒後會水土不服嗎?”
望著眼前這個單純得如同白紙一般的學生,陳教授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還是把話挑明:“沒錯,說實話,以你的條件確實不太適合去支教。你長得如此靚麗動人,而鄉村可不單單隻有淳樸善良的學生們吶。你應該聽說過‘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吧?我實在是很擔心你過去之後會遭遇什麼意外情況。”
西浦月越聽越是驚訝,好奇地追問道:“難道在此之前就從來沒有女生去支教嗎?”
陳教授微微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當然有女生願意去支教,但基本上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這些姑娘大多數自小就在鄉村裡成長,對於如何在農村生活可謂是輕車熟路。通常情況下女生會被安排到條件相對較好一點的地方,可如今絕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選定了支教地點,剩下可供選擇的就只剩下那些環境異常艱苦的偏遠地區。至於你嘛……打小就在繁華的大城市裡生活,真的能適應得了艱苦無比的生活條件麼?我還記得你以前那個男朋友叫做江景天吧?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曾替你擋下過多少覬覦的目光嗎?這麼久以來,你一直都被保護得嚴嚴實實的,簡直就是溫室裡嬌嫩的花朵一樣。”
聽到這裡,西浦月不服氣地反駁:“陳教授,我可是擁有柔道黑帶段位的高手!”
然而,面對這個涉世未深且單純可愛的學生,陳教授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孩子啊,就算你身手不凡,終究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西浦月堅持道:“陳教授,你放心吧,我還是想去支教,我會慎重選擇一個條件相對好一些的地方,而且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我只是單純地想好好地去教授孩子們知識,不想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裡,我想去看看其他地方人們是如何生活的。
正如您所說的那樣,我這朵生長在溫室的玫瑰到底該如何適應未知艱苦的環境,我相信我能做到的,就算做不到,忍一忍,兩年很快就過去了。
期待透過我的努力,能夠切切實實地幫到這些孩子們,助力他們透過讀書改變命運。
就像我一樣,如果不是來到京大,我不可能遇到這麼多優秀的老師,不可能遇到像您這位宛如父親一樣關愛我的良師益友。
您放心,我會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面目去支教的,就像您之前見過的江景天那副模樣,甚至看起來比他還要令人畏懼。”
陳教授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學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唉……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固執呢?既然你如此堅持就去吧,也許這次經歷對於你來說會是一場修行,期待你涅盤迴歸時的重生!”
:()保姆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