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浦月,還真是你啊,即便換了身衣服,戴上了口罩,就以為我認不出你了?想不到你居然有膽量來參加這場競賽。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告訴過你,讓你別來參賽,可你呢?把我說的話全都當成耳旁風了?”
這就是西浦月昔日所謂的“知心好友”張思雅,她也來京參加考試,而且威脅西浦月不許參賽,因為她知道西浦月的成績必然會超越自己,所以便以裸照威脅。
令她意外的是,西浦月竟然來參加考試,一想到自己又會被她比下去,張思雅決定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西浦月,這次要徹底毀了她。
所以這次張思雅就找了兩個小混混來對付西浦月。
她誘騙道:“算了,考都考了,也無所謂了,難得在京城碰到,我請你吃飯吧,反正陸言下學期也要出國了,你也退學了,以後不會為難你了。”
她竟然那麼輕描淡寫地將所犯下的惡行拋諸腦後,彷彿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可那些慘遭欺負的人呢?
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已被深深地刻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
所以,不管張思雅是真心實意想要與她握手言和,亦或是虛情假意地設下鴻門宴,西浦月都不會接受邀請。
張思雅望著紋絲不動、默不作聲的西浦月,擔心她跑掉,只得威脅道:“不去的話,萬一我心情不好,一不小心把你的裸照發到網上,你可別怪我,當然,如果我們既往不咎成為了朋友,我可以答應把照片都刪掉。”
西浦月的臉上閃過一抹猶豫之色,看上去似乎已經被張思雅的說辭給說動了。
見此情形,張思雅趕忙趁熱打鐵,伸手拉住西浦月的胳膊,不由分說地拽著她朝著預先約定好的地方快步走去。
只是不知與惡魔的交易最終將會迎來怎樣的結局?
是從此墜入無盡的深淵,永無翻身之日?
還是再也無緣見到次日清晨那溫暖而耀眼的陽光?
又或者……西浦月會在這個過程中漸漸迷失自我,淪為另一個冷血無情的惡魔?
西浦月摸了摸自己兜裡的摺疊刀,茫然失措地任由“魔鬼”牽著前行,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而就在這時,站在考場門口等待著西浦月的江景天,一眼便瞧見了兩個女生手牽著手朝著與自己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
望著小月就這樣被人帶走,江景天最初的想法是乾脆直接轉身回家算了,畢竟從目前的情形來看,小姑娘看樣子和同學去約會了。
但稍作思索之後,又覺得反正閒來無事,倒不如悄悄地跟上去瞧瞧這些女孩子們究竟要到哪裡去約會。
等約會結束後,再順道把小月接回家,畢竟這小姑娘剛剛完成考試,那略顯疲憊的神情讓人看了實在心疼不已,自己理應關心照顧才行!
於是,一路跟著兩人來到了一家飯店,江景天也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進入其中,並迅速找了個能夠將她們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的偏僻角落坐下。
沒過多久,西浦月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始終面帶微笑的張思雅竟趁此機會,鬼鬼祟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白色藥丸狀的東西,迅速投入西浦月的茶杯中。
做完這一切後,她還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輕輕晃了幾下,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滿心狐疑,實在不明白小月的朋友怎麼會做出如此奇怪的舉動。
就在這時,小月回來了,她完全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情況,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仰頭便一飲而盡。
而那個女生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容。
這一系列細微的動作和表情變化都沒能逃過江景天銳利的眼睛,剎那間,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小月會不會因此陷入某種危險之中?
但很快,他又自我安慰起來,希望只是自己過於敏感、想得太多罷了。
然而,出於謹慎考慮,以防萬一,他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當警察的熟人王叔的電話。
兩個姑娘吃完飯後,只見西浦月腳步有些虛浮,似乎有點醉意朦朧。
張思雅連忙伸手扶住她,然後一同朝著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江景天見狀,心急如焚,急忙跟了上去,突然被一個行色匆匆的路人撞了個正著。
等他重新抬起頭來,那兩個姑娘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時間,江景天慌了神,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