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卷軸,一邊疑惑地問道。
他看得出來,這兩張治療卷軸是高檔貨,價格不菲。
這軍官為什麼對一個帝國通緝犯這麼捨得?
亞特伍德有點想不通,也懶得想。
“療傷後,你就可以走了。”
“你,你說什麼?”
這句話更讓亞特伍德吃驚,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軍官居然連天價賞金也不要了?
“我說,你隨時可以離開了。”
劉志天笑笑,轉頭就走。
“喂,等一下。”
亞特伍德站起來,喊道。
“還有事嗎?”
“為什麼?”
“因為,你是劫富濟貧的亞特伍德。”
劉志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告訴他實情。
“哦,謝謝。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劉志天。”
這下,劉志天真的走了。
整個山谷只剩下滿腦都是問號的亞特伍德。
順著原路,劉志天回到了隊伍中。很快,他就看見滿臉焦慮的龍昊、傅星峰打馬駛來。
“怎麼樣,壽禮追回來了嗎?”
“只追回一部分,有七個小箱子不見了。”
龍昊的臉色非常難看。劉志天聽了也是心裡一沉。他見過那些小箱子,十分精美。
通常來說,外包裝越是精美,說明裡面的東西越是值錢。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前面就是房溪城。我們先去房溪,打聽下這群盜賊的來歷。如果實在沒轍,只好明天派快馬報袁將軍定奪。”
龍昊是這次護送任務的主將,傅星峰和劉志天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吭聲。
只是劉志天心裡有些糾結,難以言表。
龍昊讓人清點隊伍,和清理了下戰場。
這場突如其來的偷襲造成十一名軍士死亡,幾十人受傷,好在“神選之子”和奶媽們都安然無恙。
同時,戰場上也留下了六名盜賊的屍體。
到了黃昏時分,隊伍在房溪城外的驛站駐紮下來。
龍昊、傅星峰進城和當地的司寇長官交流了一番。
到了晚上,劉志天見兩人從城裡回來,臉色卻沒有好轉,就知道當地司寇並不掌握這群盜賊的情況。
事實上,各地司寇的表現歷來讓人詬病。龍昊、傅星峰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當天晚上,三兄弟依舊是小酌幾杯,卻是寡言少語。
第二天上午,三人正在營中吃著米粥,就有斥候進來稟報。
“報,剛剛收到盜賊的一封信,說願意歸還昨晚搶劫的七口箱子,只是請求我們過往不究。”
龍昊一聽,站起來問道:“送信的人呢?”
“他把信射進來後就騎馬跑了。信裡還說了,昨晚的貨現在放在清泉橋頭,讓我們現在派人去拿。”
這清泉橋距離營地不算遠,幾里地。
“這應該有詐。他們是和昨天一樣,再來一次調虎離山之計。”
“嗯,很有可能。”
“不管有詐沒詐,這是唯一的線索,無論如何應該去清泉橋。這樣吧,我領著三十名精銳,去看一看。”
劉志天心裡大概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便起身說道。
“也好。不過,你得小心。”
“放心吧。”
說完,劉志天便領著三十名精銳之士,騎馬前去清泉橋。
果然,橋的那一邊有十幾個蒙面人,正在守護著幾口箱子。
為首之人遠遠看見劉志天等人,便發出一聲長嘯,率眾駕馬離去。
劉志天加快速度,一馬當先過了橋。
一看,這幾口箱子果然是被搶走的壽禮。外面的鎖都沒有開啟過,真的算是物歸原主了。
一個箱子上面還綁著一封信。
劉志天開啟一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
“仗劍將遠行,不敢負恩義。”
雖然沒有落款,劉志天也心知肚明。他看完後,隨手就把信燒了。
過了一會,當劉志天真的把被劫的幾口箱子帶回來時,龍昊、傅星峰不禁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劉志天便只好強行解釋,說這群盜賊一定是發現了,這些箱子是送給瑞文太后的壽禮,怕事情鬧大後對他們不利,便只好乖乖送回來。
龍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