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牽扯到趙季上來。而趙季正好在十天前,和坦普爾請了假,回家探親。
“回首相大人,我們已經請過醫師為他救治。趙季現在無生命之虞。”
“他人在何處?苴縣?”
“在天牢三號。”
“什麼!”
坦普爾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首相請息怒,我之所以把趙季關押在天牢三號,是因為我們發現,這樁搶劫殺人案和原嶺北車騎將軍阿克斯特的舊事有關。事關重大,只好如此。”
撒克遜接過尼科羅的話,冷冷地說道:“事出必有因。首相,這是朝堂,你三番五次打斷大司寇的話,怕是不妥吧?”
坦普爾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撒克遜和尼科羅兩人,又對神啟大帝行禮,說道:“趙季跟隨老臣多年,情同父子。一時心急,多有不當,望陛下恕罪。”
“關心則亂,這是人之常情,朕不怪你。但你身為首相,應當帶頭遵守朝堂上的秩序才是。”
“謝陛下。臣遵命。”
坦普爾心中此刻是十分震駭,九分憤怒,再加七分恐懼。
但他已經清楚,眼前的這一出是衝著自己來的。看對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把自己以前的醜事翻出來,料想預謀已久,恐怕難以善了。
只是,坦普爾還不知道,這是撒克遜的意思,還是神啟大帝的意思。
無論如何,事已臨頭,憤怒和恐懼都於事無補。
想到這些,坦普爾緩緩走回自己的位置,臉色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