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他們,現狀如何?”
聽傅星峰提起坦普爾、袁清一等人,劉志天也開始黯然神傷,強行笑道:“我們都這般了,想必幾位大人恐怕也是入獄了。說不定,他們的監牢就在我們背後。唉,這些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事情。聽天由命吧。”
說完,劉志天用力拍了拍監牢裡的石牆,發出沉悶、厚實的聲音。
他猜得沒錯,袁清一此刻就在他的背後——天牢二號。
而旁邊的天牢三號,昨天剛住過嶽澤,今早才搬離出去。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人的輕微腳步聲。
“有人來了。”
“聽見了。”
傅星峰、劉志天兩人躺回床上,做閉目養神狀。
“兩位,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木葉。受撒克遜大人的委託,我是兩位的主審官。”
來的人正是木葉。
傅星峰對此不理不睬,繼續裝睡。
可劉志天卻從床上起來,笑嘻嘻地問道:“不知道木大人今天來,打算做什麼?”
他覺得,既然來當囚犯,就得有囚犯的樣子。
“既然來,當然是審案的。我問你們,是怎麼和叛將阿克斯特勾結在一起的?”
木葉突然板起臉,嚴肅地問道。
“我若說,我們兩個根本就不認識阿克斯特。不知道木大人,信不信?”
“我信。”
木葉回答的很痛快。
這讓傅星峰、劉志天兩人不禁一愣。
“你信?”
“沒錯,我堅信。但信歸信,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這麼說吧。我小的時候,村裡有個地主的兒子,人很好,喜歡救濟村民,尤其是碰上荒年之時。
他有個習慣,喜歡畫畫,更喜歡拉著別人去給他的畫點評。恰好,有個人也很喜歡給他評畫。”
木葉指著自己的鼻子,繼續說道:“我就是那個人。每一次,我都能把地主家的兒子哄得很開心。這樣,我就可以得到一些賞錢。
其實,我也很喜歡畫畫。而且,我知道,即便我用腳畫畫,也比地主家的兒子畫得好。
但我還是心甘情願地給他拍馬匹。因為我很小就懂得一個道理。這世間很多事情,就像和地主家兒子的畫一樣。重要的不是畫得怎麼樣,而是誰在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