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澤在裡面走來走去,時不時來到窗前,望著後院的一條小徑。
一會,一個老僕人在前面領路。
一個身材修長的黑衣人打著一頂大傘,替一人遮住雨,雙雙跟在後面。
嶽澤認得,那黑衣人正是袁清一府中的管家黎塵丹。他喜上眉頭,立刻下樓,親自把袁清一接入自己的書房。
“清一,首相那邊,可有什麼話傳來?”
“首相對案情並不關心。他只想知道趙季的情況。你今天見到趙季了嗎?”
“還沒有,我好說歹說,撒克遜死活不肯,非要拖到明天,才能去天牢看一看趙季。唉,尼科羅這次,把案子辦得嚴嚴實實。光看卷宗的文字,我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要命的是,他還有趙季的畫押口供。口供上面,趙季承認了,多年來是他派人,替首相和阿克斯特兩人互通書信。”
“滿嘴胡扯,既然如此,趙季又何必留著三封信?”
“趙季在口供上說,他在首相身邊辦事多年,一直得不到外放當官的機會,心生怨氣,加上知道的秘密太多,為了保護自己,特意將三封書信留下來,沒有燒燬。
他本想放在老家藏好,作為護身符,沒想到半路遇上了劫匪。至於首相寫給阿克斯特的書信,是還沒有來得及安排人寄出去,所以也放在一起。”
“原件你看了嗎?”
“看了,筆跡倒是非常相似,我只能說,仿的很逼真。”
“還有那個抓獲的搶劫殺人犯呢,你見過他了嗎?趙季功夫不錯,怎麼會被兩名盜賊劫了?”
“見過了,我試探了下,那犯人體內鬥氣挺強的,接近聖堂武士的水平。如果他的同伴功夫還高一些,兩人透過偷襲,重傷趙季,也不是不可能。”
“我就不信,事情會這麼巧。嶽兄,你再想一想,那犯人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