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大司農之命,請諸位下車!”黑衣勁裝的首領語氣冰冷,不容置疑。王公爵和謝侯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搞什麼飛機?我們可是奉旨……”謝侯爺色厲內荏地叫囂著,話未說完就被黑衣人打斷:“奉旨?奉的哪門子旨?大司農有令,徹查破壞新農事法一案,任何人不得阻攔!”
王公爵眼見事情敗露,強作鎮定地走下馬車,皮笑肉不笑地對黑衣首領拱了拱手:“這位大人,不知大司農有何吩咐?”
黑衣首領冷笑:“王公爵,您心裡沒數嗎?您這一路磨磨蹭蹭,像是考察新農事法的樣子嗎?”
王公爵臉色一僵,強辯道:“本爵只是想仔細考察,確保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我看是陰謀萬無一失吧!”黑衣首領揭穿他,“我們早有訊息,有人暗中破壞新農事法,收買刁民誣告大司農,王公爵,您可真會算計!”
王公爵和謝侯爺頓時啞口無言,他們沒想到羅傾城早將他們的舉動掌握。
與此同時,京城中的羅傾城聽著暗衛彙報,嘴角勾起冷笑,這些人還想瞞天過海?他早就安排人監視,就等他們露出馬腳。
“大人,那些刁民怎麼處置?”暗衛問。
“先關起來,我要親自審問,再派人去調查被破壞的農田收集證據,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羅傾城眼中寒芒一閃。
暗衛離開後,羅傾城揉著眉心,這新農事法推行起來真難,看來得親自去看看背後的貓膩。
“來人,備馬!”羅傾城起身,眼中滿是堅定,“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做!”走到門口又轉頭對葉子妗說:“妗兒,我出去一趟,你……”
羅傾城快馬加鞭趕到城外,一下就嗅到緊張的氣氛。田間地頭,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正恐嚇著瑟瑟發抖的農民,那場景比土匪進村還嚇人。
“呦呵,大司農來了?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一個胳膊比羅傾城大腿還粗的滿臉橫肉壯漢陰陽怪氣地攔住他,這是王公爵的爪牙“屠戶張”。
羅傾城冷笑,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屠戶張,光天化日恐嚇良民,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屠戶張撇嘴:“王法?在這窮鄉僻壤我就是王法!”一揮手,身後打手圍上來,個個兇相畢露,眼看就要動手。
“就憑你們也想攔我?”羅傾城可不是文弱書生,他暗中練就一身功夫。說時遲那時快,羅傾城身形一閃衝進人群,拳腳並用。那些打手原本滿臉兇相,瞬間佈滿驚恐,他們的攻擊像打在棉花上,自己卻被羅傾城打得東倒西歪,有的還沒出手就被羅傾城的氣勢嚇得癱倒在地。不到片刻,打手們就躺地哀嚎。
羅傾城走向被嚇壞的農民,輕聲說:“鄉親們,別怕,我是大司農,來給你們主持公道。”在他的安撫下,農民們鼓起勇氣道出真相。原來新農事法讓他們收成翻倍,日子變好,舊貴族眼紅便來搗亂破壞莊稼還誣陷大司農。
羅傾城將真相整理呈報皇帝,皇帝大喜,下旨徹查嚴懲那些貴族。新農事法順利推行,百姓歡欣鼓舞,稱讚羅傾城是救星。
回到府邸,羅傾城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想閉目養神,突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
“傾城!你沒事吧!”葉子妗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房門被猛地推開,葉子妗衝進來,看到羅傾城沒事才放鬆下來。她走到羅傾城身邊,眼眶微紅帶著嗔怪:“你總是一個人扛著所有事,也不告訴我一聲!”
羅傾城心中一暖,起身將她擁入懷中:“傻瓜,我怕你擔心,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葉子妗緊緊抱著他,感受著他的體溫,低聲說:“傾城,你總一個人承擔,我想永遠陪著你面對風雨。”
羅傾城感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好,我們一起。”
溫情過後,羅傾城沒忘正事。他取出《節氣令》,那《節氣令》散發著古樸光芒。他默唸口訣,周圍空氣彷彿凝固,緊接著磅礴的天地靈氣以他為中心聚集,他的衣角隨風飄動,頭髮根根豎起,無形的能量如同實質化的綠色光芒滲透進田野。原本萎靡的莊稼肉眼可見地瘋狂生長,枯黃葉子變翠綠,乾癟果實迅速飽滿,葉子生長有沙沙聲,像蠶食桑葉,果實飽滿的過程像吹氣球一樣,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清香。
“我的天!這…這是怎麼回事?”老農瞪大眼不敢置信。
“神蹟啊!”村民激動地跪倒磕頭,“感謝大司農!”
越來越多百姓圍過來見證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