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以護體靈光護住面門部分,以免噴嚏大作,尷尬棄賽。
張玄真心想:“既然剛才花石斧沒能擋住飛刀,說明兩路同時攻擊是有效的,至於這座桃花山,先試幾下,看看這座山除了能變大,還有其他什麼厲害的用處。”
張玄真也不隱藏,直接祭出全部三十六把玄陽飛刀。飛刀在張玄真周圍排成圓陣,慢慢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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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該花間住驚歎了:“這個張玄真的神識是真的強悍,如此多的寶物,他竟能同時調動攻守,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也算是開了眼界了,以前都覺得能神識操控制元件法寶就不錯。現在看看,真是人外有人。”
三十六把飛刀成四路,上下前後同時攻去,南明離火劍則是勢大力沉地左劈,右劈,上劈。
花間住手勢飛速輪換,花石斧的巨大身影在空中如流光迅速,巨大的斧身仿若一座高牆,斜著一擋就能護住兩面,讓張玄真的三十六把飛刀竟然沒有找到破綻。而南明離火劍無論如何劈,總是被桃花神山阻擋截住。
張玄真咬住牙,就看這三十六把飛刀和南明離火劍同時猛攻,花間住能抗多久。轉眼一炷香功夫過去,玄陽飛刀和南明離火劍已出一萬八千餘招,張玄真這樣爆發的猛攻竟然毫不減弱。
程妙音雖然知道張玄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難免心中還是七上八下。本能的並指掐訣,就要祭出七星寶傘,但又反應過來這是鬥法比試,自己只能旁觀,不能插手,只得作罷。
花間住手指掐訣不停,指揮巨斧神山,直掐到手指痠軟。見張玄真毫無減緩之勢,不免心中驚懼:“這個張玄真的法力到底有多深厚?如此還不停手,就快把我耗死了!”想到這裡,貝齒一咬,峨眉一蹙,竟然將一滴精血從眉間引出,落入桃花神山。神山感應到精血祭寶,身形速度立刻加倍,體型暴漲就要壓向張玄真。張玄真心中暗道不好,神山體型龐大,被其壓住,哪還翻得了身。立刻運轉魔元曳影,身形一虛,拖出一道虛幻身影,已經棲身在桃花山上方。此刻無論山體如何變化,也壓不住他。張玄真心中暗自驚歎:“好險!好險!”
張玄真劍未停手,在桃花山上,以南明離火劍對著花間住劍尖一點一撩,直扎譚中和眉心。花間住以斧柄一挑,彈開劍刃,斧刃一翻,自下而上,追著張玄真,勢要將其一劈為二。
就在此刻,張玄真的三十六路飛刀,將花間住圍了起來。花間住一看,已無路可逃,乾脆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手訣一換,桃花山瞬間消失,張玄真一驚,正在催動玄陽飛刀,而桃花山竟然瞬移至張玄真背後,張玄真大驚失色,立刻以護體靈光護住後心,但是靈光只來得及放出一半,那座千鈞重的桃花神山已經砸在張玄真背上,開啟一半的護體靈光擋不住這神山之力,寸寸龜裂,噗嗤一下,實實在在砸在趙張玄真背後。幸虧有那護體靈光,哪怕一半也擋住了神山一大部分的攻擊,再加張玄真本身的修為,硬硬捱了這一下,也沒有被砸到明鏡臺檯面上,而是在空中一個翻身,倒飛二十丈,穩住身形,嘴角已經見紅。
程妙音心驚肉跳,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待看到張玄真嘴角見紅,更是自己的眼淚也下來了。皓齒幾乎咬破朱唇。
李清元在一旁提醒:“師妹,坐下,玄真師弟應該沒大礙。”
程妙音不開心地回道:“都吐血了,還沒大礙,真急死我了!”
張玄真此刻明白,這桃花山沾了花間住的精血,竟然可以瞬移,那就難對付多了。而那邊,花間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張玄真被神山一砸,神識散亂,三十六路飛刀攻速明顯遲鈍,花間住才保住此局,沒有立刻輸掉,但是身上被飛刀劃破得亂七八糟,遍體鱗傷。
張玄真心想:“既然找不到破綻,那就蠻力,看誰耗得過誰。”想到這裡,不顧傷勢,再次運轉魔元曳影,身形於虛空中消失。花間住雙目圓睜,以神識探查,毫無結果,乾脆放出桃花神山,讓神山在空中自己瞬移追擊張玄真風馳電掣的身形。
張玄真遁速太快,在空中已經出現了四五個虛影,分不清真假。花間住的神山也在瞬移追擊,法力消耗如決堤洪水。但是花間住絲毫不敢分心,面前的玄陽飛刀和南明離火劍越攻越快,越攻越密,花石斧苦苦招架。
張玄真一看時機差不多了,自己的法力也消耗得所剩無多。於是在遁光中直接掐訣唸咒,一個陣盤出現在花間住頭頂。
花間住一看這陣盤中,靈光流轉,知道威力不小,立刻飛身,催動遁光,全力躲避。張玄真放出的陣盤裡已然萬劍齊射,夾雜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