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我為仙!
程妙音默默祭起七星寶傘,全力運轉,只等張玄真收起神通後,法力耗盡,第一刻,便要去將夫君護住。
七龍同時噴出天火、地火、真火、業火、紫火、神火、血火,縱橫交錯,殺向方凌月。
地上的霍寶慈,武音希,程正玉看著天空異象,不禁暗自慶幸沒有和此人打到如此地步,否則,數百年修為,今朝消隕。
方凌月祭起玉如意和玉骨扇,神念催動靈力,全力放出五色光焰,陰陽霧氣,玉骨扇瑞光鋒利,潑灑一堵仙光法力牆壁,撲向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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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條火龍,各放火威,撞向火牆。
相撞的一刻,程妙音突然身子一震,再看四周,自己已經被天樞火龍隔空傳送至張玄真身旁。
張玄真:“威勢太大,你在下邊不安全,會波及到娘子。”
程妙音香腮一紅,催動寶傘,七星寶傘瑩瑩光照,傘下面一對神仙道侶,馭七龍而立天地。
七條火龍,玉如意,玉骨扇相撞的一刻,天地變色,仿若蒼天決口,大地龜裂,地面火舌四竄,爆炸威力吹散漫天萬里朝霞,驚動三界之外。
只有個呼吸之後,玉如意,玉骨扇靈光一顫,暗淡下去,方凌月大口吐出鮮血,玉如意徹底失去光澤。方凌月急急掐訣,玉如意當空消失,僅靠玉骨扇自保。
張玄真全力催動法力,神魂深處卻引動了一樣東西,在隱隱發著幽光。幽光一晃,就是這一晃,驚呆了方凌月。
方凌月以僅存的全部法力支撐玉骨扇,而後睜大眼睛,看看吳崖子,問道:“這——真的是他??”
吳崖子微微一笑:“還能有誰?”又繼續問道:“都打成此般模樣了,還要繼續鬥嗎?”
方凌月心中狂喜,忘記了一切,哪管打鬥的事情,急急忙忙回答,還帶有略微哽咽:“不鬥了,不鬥了……若是他,那就不鬥了。”
吳崖子:“當真?”
方凌月確信:“當真!當真不鬥了,反正也鬥不過。我過去賠罪去!”
吳崖子:“那無極門之事……”
方凌月一笑:“無極門何事?無極門和我有何干系?”
吳崖子哈哈一笑,心中暗道:“釜底抽薪,終於抽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吳崖子竟然高聲向張玄真喊道:“玄真且慢,先別傷其性命。”
乾坤借法,神威浩蕩,覆水難收。
張玄真一聽吳崖子的喊話,沒有對方凌月下殺手,三十個呼吸已到,靈力耗盡,七龍於天空消失。猛然停手,收住法力,看向吳崖子,疑惑道:“掌門?為何?”
方凌月身形變回普通高低,未等吳崖子開口回答,自己主動飄至張玄真身前,張玄真和程妙音警惕地又欲擺起架勢,方凌月卻聲音柔和求饒道:“太陰掌教方凌月,得罪張玄真仙架,拜請上仙饒我性命,方凌月願為奴為婢,請上仙收我為侍妾!”
此話一出,驚天地泣鬼神,張玄真張著大嘴,不知道如何回答!
吳崖子也變回普通身高,面容上卻絲毫沒有驚訝。
張玄真看看程妙音,又看看方凌月:“我……嗯……這……娘——!不不……娘子……”
張玄真以為此番和方凌月打了一個日夜,定要拼個你死我亡,結果莫名其妙結束了。轉頭看看,卻發現程妙音面若冰霜,聲音好似千年寒冰,問吳崖子:“掌門,侍妾是什麼意思?”
吳崖子支支吾吾半晌:“啊!嗯……這侍妾,就和凡間的侍妾是一個意思,妙音呀!你懂的……你們太原府,不是也有人娶個三妻四妾嗎?”
程妙音心中暗想:“方凌月說要做侍妾,張玄真突然停手,他竟然還挺驚訝,他是因為高興才驚訝的嗎?”
於是程妙音兩道寒芒,比通天仙寶還要凌厲的寒芒,直直刺向張玄真,怒目圓睜!
張玄真一看就知道壞事了,轉頭哀求的表情看向吳崖子,吳崖子竟然一抬頭,好像在說:“不是我,這事和我沒有關係。”而後,竟然哼起了小曲。
張玄真急得頭上冒汗,趕忙向程妙音解釋:“娘子,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程妙音已經氣得臉升紅霞,嬌嗔道:“我想的哪樣?我想的哪樣——?你不是想收侍妾嗎?看,你面前就有,她的弟子把大師兄,四師兄和五師姐打成重傷,你在這兒收侍妾?是嗎?”
方凌月在旁一聽心裡暗道:“這位張玄真,還有雙修道侶,那應該是正室啊!”就趕緊對程妙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