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姐姐近日公務繁忙，葉清沒有正事兒的話，也不敢隨便打電話。
萬一女神姐姐生氣了，倒黴的還是自己。
不過現在有了正當理由，這電話也打的心安理得。
歡快的音樂聲很快在腦海裡響起。
“這是又換彩鈴了？”
葉清心想。
每次給女神姐姐打電話的等待音都不一樣，不知道是特地更換的，還是自動輪替的。
反正聽上去還挺好聽。
彩鈴才聽了個開頭，電話便接通了。
“你好，哪位？”
葉清剛想說話，卻發現這聲音跟自己印象裡的有一些不一樣，趕緊止住了想要打嘴炮的心思。
“呃，您好，我是葉清，想找一下女神零。”他非常客氣地說道。
“她不在，我來給她代班，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代班女神的語氣相當溫和。
“請問您怎麼稱呼？”
“叫我拾叄就好。”
葉清聽這名字，下意識就說道：“好的十三姨，啊不對，拾叄女神，我這邊有幾個事情想要彙報一下。”
說著，他將最近打聽到的訊息一一告訴了代班的拾叄姐姐。
電話那頭短暫的安靜了一會兒，才回復到：“行，我都記錄下來了，等零回來，應該會答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還有一個事。”葉清連忙說道：“我想在領地上推行對零的信仰，想問一下能夠怎麼做。”
正經且公事公辦的拾叄姐姐聽到這話，卻是有些猶豫地說：“我建議你不要這麼做。”
葉清一愣：“為什麼？”
“你所在的世界並不穩定，集體信仰我們的話，容易崩潰。”拾叄解釋道。
葉清覺得這裡面藏著大秘密：“之前零也說過，她的力量不能降臨太多之類的話，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拾叄姐姐猶豫了一下：“零應該告訴過你，我們的話語是會擾動現實的，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客觀存在的事實。”
“沒錯。”
“這個世界的層級比較低，而且由於特殊的原因，沒辦法承載太多的力量。”
“神不是無所不能的嗎？”葉清反問道。
“是，也不是。我們的確可以強行出手，但同時也會讓世界重開，這樣的結果你能接受？”
拾叄的話語讓葉清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不不不，那還是算了。”
拾叄輕輕地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只是代班，零不想告訴你的東西，我也不能告訴你。”
葉清只能認下這個結果：“行吧，我知道了，那她上哪去了？”
“去神界追星去了，她很崇拜的一位前輩最近回神界養傷了。”
“養傷？真神也會受傷嗎？”
“當然，我們也是需要修理的。”
葉清捕捉到了關鍵詞：“修理？”
“有點難以理解是吧？”拾叄笑道：“對於我們來說，生命的形態並不那麼絕對。”
葉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有點太高科技了，自己的知識儲備可能不完全能聽懂。
“沒事的話，那就先這樣咯？”
葉清心說你看看人家拾叄女神，多麼的充滿關懷。
哪像零姐那麼沒譜。
這麼想著，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沒問的事：“那個，還有最後一件事。”
“什麼？”
“這個神罰的機制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伺服器的自動機制，我們自己也能下，但大多數時候，我們並不在乎。”
“那為什麼別人說零的時候就沒事，我一說就挨大耳刮子？”
拾叄也突然來了興趣：“你說她什麼了？”
“我說她腦子有恙。”說完，葉清趕緊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什麼東西會出來給自己一下。
“這樣啊，那的確是你的問題。”拾叄瞭然：“說實話是不會觸發神罰的，但是辱罵會。”
葉清一下子就急了：“我哪裡辱罵她了！”
“零的腦子並沒有問題，她只是在模仿偶像的行事風格罷了。”
結束通話電話，葉清的表情顯得有些落寞。
維迪涅斯看了看葉清：“怎麼樣？”
他也覺得很神奇，是否信仰一位神明，還可以親自跟神明確認的。
葉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