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鵬眸色沉了沉,緩緩開腔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譚敏聲音尖銳:“我找他什麼事,我也不能跟你說,你問什麼問?”
她女兒被關了進去,她怎麼可能隨便告訴別人,這不等於毀了她女兒的名聲嗎?
梁志鵬眉頭皺了皺:“女士,那不好意思,你沒有預約,我不能帶你上去見盛總。”
譚敏見他態度堅定,聲音只能軟了軟:“小夥子,阿姨真的有重要的事找他,求求你帶我上去見他一面,可以嗎?”
梁志鵬沉默不語,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跟對方簡單聊了幾句。
掛掉電話後說:“盛總說不見你,你回去吧。”
譚敏猶如五雷轟頂,盛北逍不見她,那女兒該怎麼辦?
她好不容易把他女兒培養成名媛。
就這樣待在大牢裡面了嗎?
她不甘心。
也不能放棄。
譚敏咬了咬牙,又拿出手機撥打沈悠然的電話。
轟!!電話已經被拉黑了。
她嘴裡罵罵咧咧道:“沈悠然你個小賤人!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大了?連老孃的電話都敢拉黑了。”
梁志鵬見狀,眉心沉了沉,眼睛射出一絲寒光,冷聲道:“保安,把她轟走。”
聞言,幾個保安立刻上前把她架起來,丟出公司大門。
梁志鵬冷冷瞥了被丟出大門的女人一眼,轉身向電梯走去。
梁志鵬上電梯沒多久,譚敏又像個牛皮糖一樣回到門口。
譚敏向前哀求保安道:“小兄弟,你再給盛總說說吧,我真的有重要的東西要親自給他。”
那保安不耐煩道:“你休想騙人,我們總裁是不會見你的。”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大眾緩緩在公司門口停下。
李墨從駕駛座上下來,拉開後車廂的車門,一條藏獒從車上跳下來,看到譚敏後,突然撲了過去。
譚敏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連連後退。
但那藏獒速度極快,一下就將她撲倒在地。
周圍的保安想去阻攔,卻忌憚於藏獒的兇猛而不敢靠近。
就在藏獒張開血盆大口要咬下去的時候,一聲呵斥傳來:“阿虎,回來!”
藏獒聽到命令,不甘從譚敏身上下來,跑回了李墨身邊。
譚敏癱坐在地上,頭髮凌亂,狼狽不堪。
李墨揉了揉阿虎的腦袋,看向譚敏道:“喲,你不是那個不要臉的養母嗎?怎麼了?今天怎麼那麼狼狽?哈哈哈……”
譚敏內心暗罵:媽了個逼的,還不是因為你放藏獒咬我。
李默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又哈哈的大笑:“怎麼了?阿虎又沒咬你,你怕什麼?”
譚敏氣得渾身發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你敢放狗咬我,你不怕我報警?”
李墨不屑地撇撇嘴,又揉了揉阿虎的腦袋:“阿虎那麼乖,它不咬人的。”
阿虎是盛北逍從外地買回來的一隻藏獒,由李墨馴養,非常有靈性,它一眼就能看出誰是自己的人,誰是壞人,所以一下車就朝譚敏撲過去。
譚敏憤怒的道:“養狗的人都說自家的狗不咬人,剛才要不是你呵斥它,它真咬下來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李墨笑了:“我家的狗本來就不咬人,它只咬畜生。”
譚敏眉頭微皺,感覺自己被侮辱了,罵道:“你怎麼能罵我是畜生?你才是畜生!”
李墨又摸了下阿虎的腦袋:“阿虎。”
阿虎得到指令後,再次向譚敏撲去。
譚敏驚恐地瞪大雙眼,轉身落荒而逃。
李墨看著落荒而逃的譚敏,笑得前翻後仰:“嚇死你,哈哈哈……”
李墨向阿虎吹了個口哨,阿虎才善罷甘休。
這時,只見阿虎嘴裡叼了一塊玉佩向他走過來。
李墨從他嘴裡拿起那塊玉佩,仔細端詳起來,發現這玉佩質地溫潤,上面刻著精緻的花紋,看起來價值不菲。
他把阿虎交給保安照看,哼著歌向電梯口走去。
……
總裁辦公室。
盛北肖拿著那塊玉佩在手裡把玩,眯了一眼李墨道:“這塊玉是從譚敏身上掉下來的?”
李墨一臉驕傲:“是呀,阿虎撿到的,這個女人心思壞的很,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盛北肖沉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