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從沈家出來後,直接叫李墨開車去墨園。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李墨瞥了眼後視鏡。
“小夫人,那幫畜生真的沒欺負你?”
沈悠然扯唇笑:“他們沒少欺負人,不過我自己能應付,你不用擔心我。”
李墨撇了下嘴:“小夫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老大?”
沈悠然搖了搖頭,眼神透著倔強:“不用,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
她靠在座椅上,微微閉眼,心中卻滿是苦澀。
沈家那群人,竟然為了毀掉她,什麼都做的出來,如果今天喝那杯茶的是她,後果是什麼,可想而知。
沈悠然想想都覺得可怕。
聞言,李墨內心無奈嘆氣,只能專心開車。
四十分鐘後,車子駛入墓園。
沈悠然下了車,深吸一口氣後,朝沈老爺子的墓碑走去,李墨不放心,跟在她後面。
兩人沿著蜿蜒的小路緩緩找到沈老爺子的墓碑。
沈悠然站定在沈老爺子墓碑前,眼神變得有些哀傷。
她輕輕蹲下身子,將手中的祭品擺放在碑前,輕聲說道:“爺爺,我來看你了。”
沈悠然擺好祭品後,又認真的拔掉墓碑前的雜草。
“爺爺,我想你了,我今天去了沈家,又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爺爺,我已經跟他們撇清關係了,您會不會怪我?”
李墨也蹭下身體,跟她一起拔草:“我說你這老頭子,你要是敢怪小夫人,我咒你在下面找不到媳婦。”
他頓了下,繼續說:“不對,你媳婦也在下面,那我咒你在下面被你媳婦戴綠帽子。”
這時,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李墨:“我艹,死老頭子,你是不是聽到我說的話了,說你幾句你就不願意了?你們沈家人欺負小夫人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看看你那些兒孫的嘴臉?”
沈悠然沉重的心情突然被他逗笑:“爺爺聽不到。”
李墨看了看周圍的墓碑,顧自顧的說道:“小夫人,人死了就變成鬼,你看周邊都是鬼,沈老爺子肯定是沒臉見鬼了,出來給你道歉了。”
說完,樹枝又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聞言,沈悠然總感覺慎的慌:“李墨,你能不能別說鬼了,這可是墓地。”
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鬼和黑了。
李墨繼續道:““小夫人,你別怕啊,我開玩笑而已,世上沒有鬼的,要是有鬼的話,我爸去世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看我和我媽的。”
沈悠然頓了下,黯然神色:“胖子哥,你想你爸爸了?”
李墨點頭:“想呀,我爸活著的時候是一名優秀的人民警察,在出一次任務的時候犧牲了。”
他垂下眼眸沉默了下又道:“我本來也是要當警察的,可我媽捨不得我,害怕我跟我爸那樣,最後我放棄了做警察,當了老大的保鏢。”
沈悠然看向他,眼眸微眯:“胖子哥,那你後悔沒去成警察嗎?”
“剛開始後悔沒做成警察,可後面在老大身邊待習慣了,就不想這件事了。”
話音剛落。
突然,一隻黑貓從旁邊的草叢竄出,沈悠然嚇得尖叫了一聲。
李墨:“艹,沈老爺子,該不會是你吧,你沒臉做鬼,只能做只貓?”
沈悠然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說鬼了。”
怪恐怖的,剛才真的嚇死她了。
……
另一邊沈家。
房間裡兩人沉醉在歡愉之中,時不時傳來林芳芳放蕩的尖叫聲。
譚敏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林芳芳的每一聲浪叫聲,都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刺進她的心臟裡。
警察進來的時候,沈國斌和林芳芳還在房間做那種事。
感覺外面的世界跟他們隔絕了一樣,完全不知情。
房間裡還不斷的傳來那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警察掃了一眼沈思怡和譚敏道:“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在濫用春藥,請你們配合調查。”
沈思怡一下就慌了,忙道:“警察同志,我們什麼都沒做,是我二嬸,是她自己喝的藥,來他勾引我爸的,現在他們還在裡面做那事。”
為首的警察命令式的口吻:“去把門開啟。”
聞言,譚敏聽到這話,竟然有幸災樂禍的感覺。
她就想讓大家都知道,林芳芳是個不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