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雙手搭在尤瑾的雙肩上,眸子混沌地望著他的臉,嘟起粉嫩的紅唇,聽話地親上他的臉頰。
尤瑾身軀繃緊,閉上眼深呼吸,微微張嘴呼一口熱氣。
只是被親一下臉頰,他全身酥麻。
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他上次趁著宋晚夕喝醉酒,偷偷吻過她的唇,那種銷魂的感覺魂牽夢繞,讓他夜夜睡不好,感覺像幾千只螞蟻在心尖裡亂竄,撓得心慌。
見不到她的時候,只是心癮在作祟。
見到面的時候,才是最折磨最渴望的。
可她是宋晚夕啊!
隨時可能會躲開他的吻,他也沒勇氣去試。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如此大膽。
親臉頰根本解不了他心中的渴望。
他勾住宋晚夕的脖子,輕輕往下拉,親上她的唇。
宋晚夕有些不省人事的迷糊,抿著唇嘟嘴去回應他。
她吻的動作生澀,單純,矜持。
整個客廳的空氣都瀰漫著曖昧氛圍。
他的吻一開始是溫柔的,隨著本能的渴望,愈發熱烈,吻到她唇邊時,含糊低喃,“晚夕,張嘴。”
宋晚夕微微啟唇。
他強勢佔據。
“嗯?”宋晚夕嚶嚀一聲。
尤瑾緩緩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
他用手和大腿撐著身體大部分的重量,壓得她密不透風,隔著單薄的衣服布料與她廝磨,宛如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只是,他想要時,宋晚夕睡著了,癱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沉睡,很乖很安靜。
宋晚夕雖是他的妻子,但他接受不了趁人之危,也接受不了婚內強j。
他的手離開宋晚夕嫩白豐盈的身子,把剛解開的扣子又給她重新扣上。
抱著她回房。
這一夜,註定又是他煎熬難耐的不眠夜。
——
翌日。
宋晚夕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眯著眼眸看向陽臺。
窗簾遮掩,外面明亮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這光線,明晃晃的很耀眼,不太像清晨。
她緊張地爬起來,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看一眼時間。
天啊!已經中午11:30分。
鬧鐘為什麼不響啊?
宋晚夕掀開被子下床,才發現地板沒有拖鞋,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
她安靜地坐了幾秒。
思緒慢慢清晰。
昨天她跟尤瑾去聽醫學交流會,又跟醫院的領導們吃了晚飯。
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在飯店裡面喝了點酒,疲憊地趴在尤瑾的手臂上睡覺。
後面就斷片了。
估計又喝醉,被尤瑾送回家吧。
宋晚夕撓了撓頭,捂住臉蛋深呼吸,懊惱不已。
她若是酒品不好,在他面前丟臉了咋辦?
宋晚夕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起身去拿乾淨的衣服,進衛生間洗漱。
她洗了澡,也洗了頭髮。
站在鏡子前吹頭髮時,她發現靠近耳垂下面的脖子位置,有個淺淺的紅斑塊。
她伸手摸了摸,不像蚊子咬的,也沒有任何癢感和痛感。
怎麼就紅了一小塊呢?
她並沒放在心上!
宋晚夕吹乾頭髮,束起長髮,穿著外出的衣服出了房門。
客廳外面,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
不一樣的是屬於她的家務,已經全被做完了,餐桌上還放著一份早餐。
很顯然,尤瑾也沒想到她會睡到中午,只給她準備了早餐。
宋晚夕並不挑食,她吃了桌面上的雞蛋三文治和水煮西藍花,把碗洗乾淨。
她從冰箱裡拿出兩個橘子,放到揹包,就出門了。
回到藥研所已經是中午一點多。
安曉和其他員工都在午休。
宋晚夕進入辦公室,把午休的安曉吵醒了。
安曉從躺椅上起來,睡眼惺忪地望著她,“晚夕,你今天早上怎麼沒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昨晚喝多了,睡到中午才醒。”宋晚夕放下揹包,從包裡拿出兩個橘子,一個放到桌面上,一個扔給安曉。
安曉一把接住橘子,從躺椅站起來,揉著橘子走向她,“生意談得怎麼樣?”
宋晚夕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