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雖然奔波了些。
但也算不上勞累過度。
怎麼會暈過去?
想起來暈之前他的心口那陣劇烈的刺痛。
容潯望著文喜。
“文喜,徐大夫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身體當真沒問題?”
“當然是真的啊公子。”
文喜坐到床沿邊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容潯的肩頭。
他對容潯笑笑:“公子您別多心,想來是您近幾日憂思過慮了,這段時間您還是好好歇息一下吧,自己的身體要緊。”
文喜對他最是忠誠。
見他這樣,想來那大夫說的是實話。
也許就像文喜說的。
許是這段時間他太憂慮了些。
容潯這樣想著。
他重新躺下來。
“你說的是,那我就再多休息一會兒,不過一件事情——”
容潯認真的盯著文喜的眼睛。
“若是有王爺和趙大人的信件來了,須得第一時間拿給我。”
“奴才知道,小公子,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外面天色愈發暗了。
隱隱有幾道悶雷的聲音傳到容潯的耳朵裡。
容潯慢慢閉上眼睛。
腦海裡出現了澹臺肆的臉。
也不知道他那有沒有下雨.......
與此同時——
城南的一處宅子裡。
微生幼瑤眼見著骨盅裡的蟲子慢慢變的虛弱下去。
她猛地站起來。
帶翻了身後的椅子。
“這不可能——!”
她失聲尖叫:“我分明將他體內的蠱蟲催熟了,怎麼又沉寂了下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拿出一瓶藥水倒進骨盅。
方才奄奄一息的蟲子此刻又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微生幼瑤又將一條小蛇放進去。
但那隻蠱蟲見了。
也只是繞道避開那條小蛇,沒有任何攻擊的意圖。
微生幼瑤看著。
眉頭皺的愈發緊了。
她沉著臉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怎麼會.......”
此時。
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雨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微生幼瑤眯著眼睛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她望著骨盅裡的蟲子。
忽然想起秘籍裡記載的一句話。
她像是茅塞頓開一般。
提起裙襬就要進去翻找微生一族留下來的古籍。
“微生姑娘——”
身後傳來一道推門的聲音。
沈鶴園自顧自走進來。
“發生了何事,你看起來似乎很是著急。”
“沈相?”
微生幼瑤見是沈鶴園。
不解的問:“您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
“我來自然是有要緊事。”
沈鶴園不似平日一般沉著冷靜。
他走過來坐下。
抬頭盯著微生幼瑤。
眼裡閃過一抹煩躁:“姑娘可知,外面發生了何事?”
“大人不說,小女如何得知?”
微生幼瑤現在滿腦子裡都想著去找古籍。
根本沒有心思和沈鶴園在這裡打啞迷。
“若是要緊事,大人就直說吧,若是不要緊,那恕小女不送了,小女這裡也有很重要的事情。”
“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過這一莊!”
沈鶴園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木桌。
“你可知,小殿下身亡的事情已經被人傳出去了,我一路走來,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此事,按照這速度,明日那些大臣的奏摺就會堆滿皇上的案頭。”
他說完站起來走到微生幼瑤面前:“我記得姑娘和我保證過,一定會將此事瞞的死死的,那你現在可否告訴我,為何會傳了出去?”
微生幼瑤抬眸冷冷望了沈鶴園一眼。
往後退幾步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
“大人,此事若認真說來,是瞞不了太久的,只是小女雖不是什麼有勇有謀之人,但也自問心細嚴謹,這傳出訊息的人,怕是宮裡的吧。”
“誰知道?”
沈鶴園冷哼一聲:“一件事情若是鬧的太大,便難以查出根源,那麼多百姓都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