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熱的受不了。
起身對一男子道:“蒙公子,這地兒不安全,屬下出去守門。”
見狀。
好幾個人紛紛站了起來:“屬下也是。”
“屬下也去守門。”
“..............”
一時間。
屋子裡少了大半的人。
方才說話的中年男子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公子,咱這次來景國可是有要緊事,這人和我們素不相識,公子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吧。”
他說著捲起容潯的袖子。
將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展示在男子面前。
“公子你也看見了,這人受的不是普通的傷,這種蛇毒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見過,這人怕是招惹上了什麼人了,避免麻煩,公子還是不要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吧。”
“不可——!”
男子不悅道:“我怎能眼看著我親自救回來的人死在我面前。”
他說著垂眸盯著容潯的臉。
即便受了重傷,即使身上狼狽不堪。
但也掩飾不住眼前人姣好的容貌。
瞧著瞧著。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動容。
這人是他今日路過懸崖底的時候救回來的。
當時便已下定了決心救他。
即使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
男子輕輕嘆息一聲。
伸手溫柔的撥開容潯額前的碎髮。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容潯的眉眼。
對身後的人道:“不必再多說了,這人我一定要救他,先拔箭吧,把箭拔了之後再想辦法解他身上的毒。”
“這.......”
中年男子頓了頓。
最後無奈道:“是公子。”
他將身後的醫藥箱開啟。
又喚人拿來烈酒、剪刀和紗布。
“蒙公子,你將這人抱起來,屬下得先看一看他身上中的箭有多深。”
被稱為蒙公子的男子點點頭;
上前將容潯半抱起來;
他小心的避開容潯身上的傷口。
對中年男子道:“阿欽,你下手一定要輕一些,千萬別弄疼了他。”
“是公子。”
名喚阿欽的人小心的撕開容潯的衣衫。
被箭射傷的地方暴露出來。
火光下。
容潯背後那道猙獰的傷口顯的愈發的可怕。
蒙公子看了不禁皺起眉頭。
“如何?”
“很是棘手。”
阿欽說著伸手碰了碰容潯的肩上。
“公子,這箭扎進去太深了,你瞧,只有一截木頭露了出來。”
蒙公子望著那處傷口;
擔憂道:“能拔出來嗎?”
“屬下能拔出來,只是這拔箭之痛不是常人能忍得住的,何況這支箭還扎進去了這麼深。”
瞧著。
多半是這人從懸崖上滾落下來的途中。
壓住了左肩上的這支箭。
才導致這箭扎的這樣深。
阿欽捲起袖子。
“蒙公子,屬下拔箭之時,公子務必抱緊他,千萬別讓他亂動。”
“知道了,你快些。”
蒙公子說著暗暗將容潯又抱緊了幾分。
阿欽先是將酒囊的塞子拔開。
揚手往傷口處潑去。
“呃——!”
昏迷中的容潯猛地發出一聲痛呼聲。
下意識掙扎起來。
“沒事沒事,再忍一忍。”
蒙公子摟緊容潯。
柔聲安慰著:“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說著,他朝阿欽使了一個眼色。
阿欽點點頭。
伸手握住那半截箭。
深吸一口氣。
猛地往外拔。
“啊——!”
隨著鮮血飆出。
容潯慘叫一聲,大量的汗水從額頭上冒出來。
一滴一滴從臉上滴落下去。
“沒事了,再忍一忍。”
蒙公子安慰著容潯。
身旁的阿欽不敢停。
急忙給容潯止血上藥。
一頓折騰中。
容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