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紛紛跟上去。
紫宸殿的一處暗閣內。
溫願寧透過縫隙見沈鶴園的人全部撤走後。
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她轉頭望著身邊昏迷的澹臺堯。
抬手用袖口抹了抹額頭上沁出來的冷汗。
好險!
差點兒就被他們發現了。
她方才順著密道潛進紫宸殿。
將沈鶴園偷盜玉璽一事瞧的一清二楚。
慌亂之下她只能將澹臺堯藏起來。
若是讓沈鶴園殺了他。
那事情就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溫願寧貓在暗閣裡不敢出聲。
直到外面的動靜完全消失。
她才小心翼翼的按下身旁的機關慢慢走出來。
現如今這皇宮像是漏了雨的篩子。
到處都不安全。
她回頭瞧一眼澹臺堯。
想保下他,只能求助自己的父親了。
京師城內。
關牧及時帶著部下趕到。
打的叛軍節節敗退。
在關牧和溫承安的配合下。
幾人總算是守住了這地。
但他們沒想的是。
在雙方交鋒時。
另一隊叛軍另闢蹊徑。
悄然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一時間,皇宮外紛紛起了戰亂。
廝殺聲傳入宮牆。
裡面的宮女太監聽到這動靜。
紛紛收拾起細軟想辦法逃命去了。
也就是在此時。
沈鶴園帶著部下趁亂悄然出了京師。
京師城淪陷的訊息很快傳到了鄰近的各縣郡。
有人聽了收拾家當連夜跑路。
也有人在此時紛紛加入叛軍陣營。
大叫著他們早就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了。
一時間。
京師周圍的縣郡也紛紛發生了暴動。
各地官員眼見著局面愈發控制不住。
果斷收拾起錢財連夜坐馬車跑去了別的地方。
宏嘉四年八月初。
京師徹底陷入混亂。
遠在邊境守計程車兵恐怕做夢都沒想到。
他們守護的邊境還沒怎麼樣。
遠在千里之外的景國都城倒是因為百姓長期的不滿。
先一步淪陷了。
與此同時。
林州偏遠的一處村莊內。
破爛的房屋中冒出縷縷炊煙。
這村子一看就是荒蕪了許久的。
裡面怕是連活物都沒有。
突然冒出一縷縷青煙。
也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清晨——
霧霾還未散去。
唐久提著獵物推開了一扇木門。
見躺在床榻上的澹臺肆起身就要下來。
他急忙放下手裡的野兔跑過去扶著。
“王爺,您才剛醒,不宜亂動。”
“無妨——”
澹臺肆說著咳嗽好幾聲。
昏迷了許久。
他的聲音變的十分的沙啞。
望著自己左肩上纏繞的白布。
澹臺肆伸手碰了碰。
一陣鑽心的疼痛立即襲來。
“嘶——”
他疼的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昏迷多久了?”
“快有十來天了。”
唐久見雪白的紗布上又滲出了一點一點的腥紅。
他趕緊走過去將方才熬好的藥端過來。
“王爺,你中了那松巖一箭,差點兒傷及了心脈,短時間內不可再用內力。”
“呵,本王此次倒是小瞧了巴顏勒了。”
澹臺肆扯了扯唇角。
慢慢抬起手接過藥碗。
他仰頭一口喝下碗裡的藥。
眉頭依舊緊鎖著:“其他人如何?”
“其他人無事,我們從林州城出來後找到了這處廢棄的村莊,正好讓弟兄們好好休整一番。”
澹臺肆聽了點點頭。
他的腦海裡還不斷閃現著十幾天前在林州和巴顏勒等人交戰的場景。
“林州城此刻如何?”
“西江國和東萊國的軍隊已經進去了,看情形,他們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