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從小看著王妃長大的。”
“那這麼說來,你是十分了解王妃了?”
“是王爺,奴婢瞭解的事無鉅細。”
文喜聽的暗暗翻一個大白眼,真不要臉!
澹臺肆聽完沒什麼表示;
只留了一句好好照顧王妃,便起身離開了。
文喜和王嬤嬤互相白了對方一眼。
澹臺肆離開後,她和青兒又木頭似的退到旁邊,什麼也不做。
澹臺肆走進書房,昌吉昌寧人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說吧,他今日回永安侯府,都做了些什麼。”
昌吉昌寧點點頭,將今天發生的事事無鉅細的告訴澹臺肆。
書案上的香爐冒出一縷縷若有若無的煙,
窗外的枯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澹臺肆放鬆的靠在椅子上,單手支撐著腦袋。
“這麼說來,王妃和永安侯的談話你們沒聽到?”
“王爺恕罪。”
昌吉抱拳單膝跪在地上;
“永安侯有意攔著我們,我們實在是進不去。”
“罷了,起來吧,你們再去跟著王妃,記住了,要寸步不離的跟著,
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馬上來跟我彙報。”
澹臺肆朝兩人揮揮手;
“下去吧。”
昌吉昌寧離開後,澹臺肆把玩著手裡的狼毫筆;
思索著容潯和容懷州私下那段時間到底說了什麼。
又想起剛才那大夫對他說的話,不是簡單的發熱......
難不成容潯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疑難雜症,連大夫也診斷不出來?
“王爺——”
門外,唐久的聲音打斷了澹臺肆的思路。
他將筆放下,朝外喊一聲:“進來。”
唐久進來帶上門,
上前對澹臺肆輕聲道:“王爺,王妃的身份有眉目了。”
“查到了些什麼?”
“其他的不是什麼要緊的,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王妃確實是永安侯的兒子,侯府的七公子。”
“哦?”
澹臺肆倒是有些意外,
看容潯那樣子,他還以為是容家人去哪裡隨便買來的呢。
想不到他還真是容懷州的兒子。
“還有呢?”
“屬下還查到王妃並不是侯府夫人親生的,王妃的生母另有其人。”
這個調查結果澹臺肆倒是也不意外了。
容潯要真是永安侯夫人的親生兒子,那恐怕今日嫁進來的就另有其人了。
唐久面露不虞。
“王爺,永安侯府膽大包天,暗中換了成親人選,他們簡直沒把宸王府放在眼裡!”
“別激動,他們要是膽子不大,還敢暗中和姦臣勾結嗎?”
澹臺肆手指點著桌面,沉思片刻;
他吩咐唐久:“王妃的身世再去查,尤其是要查查,他和瑤州莊家有什麼關係。”
“屬下領命,只是,恐怕需要費些時間。”
“不忙,容懷州既然敢把人送來,在容潯的身份上必定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難查也不奇怪,去吧,小心行事,別讓暗處的那些老鼠抓到了尾巴。”
“屬下明白了。”
唐久彙報完這件事,又從懷裡拿出幾張拜帖。
“這幾位大人都給王府遞了拜帖,王爺可要見見他們?”
“不用。”
澹臺肆看著手裡的拜帖。
突然笑道:“就說本王新婚燕爾,這幾日想好好陪陪王妃,後面再送來的拜帖一律回絕。”
“是。”
“王爺——”
唐久離開後;
昌寧回來彙報。
“王妃喝完藥,現在已經醒了。”
“知道了。”
澹臺肆起身理了理衣衫,剛邁開步子;
門外又傳來一道聲音。
“王爺,宮裡來人了。”
來人是多福;
澹臺肆又重新坐下,朝外面喚一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