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想必更荒唐了!
上面不知說了什麼。
容潯再一聽。
竟是那位侍君甜膩的聲音;
“溶兒瞧著也確實相像呢,不過能有幾分像宸王妃,已是溶兒三世修來的福氣了。”
“............”
大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澹臺堯囂張的笑聲顯的更是突兀。
啪——
趙忍冬手上的酒杯終究還是沒拿穩。
摔在了桌上,
裡面的酒水灑出來溢滿了半張桌子。
他瘋狂的吞嚥口水。
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在不停的閃來閃去———
壞了壞了!
壞了壞了——!
宮宴結束之時;
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容潯坐在馬車內頻頻掀開簾子往回望。
從宮裡出來已經走了大半天了。
皇宮高聳的屋簷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他總覺得不安。
“昌寧——”
跟在馬車旁邊的昌寧立刻走上來;
“王妃有何吩咐?”
“王爺當真是去處理公務嗎,這都那麼晚了,還有什麼公務需要他現在去處理?”
“屬下也不知,但請王妃安心,王爺不會有事的。”
他就是覺得心裡不安才問的.......
但見昌寧也問不出什麼。
他放下簾子坐回去。
今日宴會上,
皇上那出到底是在侮辱他還是在侮辱澹臺肆他不知道。
但他看出來澹臺肆情緒很不對勁。
他心下隱隱有了一個猜想;
雖然不太可能。
但容潯還是害怕澹臺肆衝動。
他畢竟只是王爺,皇上還是皇上。
稍有不慎,只怕會引來殺身大禍。
見容潯不安的厲害。
朝露倒出一杯水遞給容潯;
“王妃,您安心,王爺說過只是去處理公務,相信馬上就會回去的。”
容潯接過水嘆息一聲。
“但願吧。”
皇宮。
紫宸殿內————
澹臺堯看著提著長劍的澹臺肆。
雙腿最終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皇叔,你帶著武器闖入朕的宮殿,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嗎?”
澹臺肆上下打量著澹臺堯。
他的眉宇間帶著殺氣。
聽出了澹臺堯語氣中的顫音。
他抱拳恭恭敬敬的給澹臺堯揖禮;
禮數週全;
說的話卻也半分不容置喙。
“皇上,臣遵先帝之命,監督皇上,若是皇上做出有損祖宗顏面的事情,臣有權諫正皇上。”
“你滿口胡謅!”
澹臺堯指著澹臺肆手裡的劍;
“你就是這般諫正朕的?不怕朕治你一個弒君的罪名嗎?!”
“皇上誤會了。”
澹臺肆抬眸緊盯著澹臺堯。
眼裡的寒意讓澹臺堯不禁一顫。
澹臺肆朝外喚了一聲;
“將人帶進來。”
話音剛落,
門向外開啟;
唐久將白日宴會上的溶侍君提著扔到地上。
溶侍君一看澹臺肆手裡的劍。
嚇的急忙爬向澹臺堯;
“皇上救命!皇上救命!”
澹臺堯將人護住;
“皇叔這是何意?”
望著澹臺肆手裡的劍,
澹臺堯的後槽牙咬的咯咯響。
他就不信。
澹臺肆敢當著他的面殺人......
嚓————
澹臺肆舉著長劍猛地刺向溶侍君。
“.........”
滴答滴答——
液體滴落的聲音如同震耳的鼓點聲。
穿透澹臺堯的耳膜;
身後的人被一劍穿心。
濺出來的鮮血染紅了澹臺堯的龍袍。
“.......”
澹臺堯眼睜睜看著人倒在他腳邊。
人瞬間沒氣。
他緩緩移動視線,
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