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你——”
“姝華。”
容潯對她搖搖頭。
“你走吧,我沒事的。”
“容潯哥哥.......”
姝華開口又紅了眼眶。
容潯朝她笑笑。
“不用擔心我,回去吧。”
“.........”
太皇太后最是見不得這種場面。
她不耐煩道:“姝華,你是公主,該知道禮義廉恥,
你說若是外人知道你踏足這種地方,該怎麼議論你?”
“.........”
“趕緊走!”
臨珈見狀,揮手示意身邊的丫鬟去將裡面的小太監喚出來。
“公主,走吧。”
身後跟著的丫鬟上前一人拉住一隻姝華的胳膊。
將人強行帶了出去。
容潯看著姝華的背影消失才轉頭和太皇太后對視。
“娘娘,姝華今晚只是來看看我,希望你不要為難他。”
“哼,你當哀家是傻子嗎,你人都從牢房裡出來了,你說她只是來看看你?”
“這個啊——”
容潯裹緊身上的斗篷。
一步一步、艱難的往牢房走。
“兒臣不也沒出去嗎,再回來不就完了。”
“好個奸險狡詐的人,你莫不是心虛了想逃?”
“娘娘這話說的不對,我是想逃,不過不是心虛,而是為了保命。”
容潯進了牢房慢慢坐回草蓆上。
身上的傷口似乎又撕裂了。
新的血又浸溼了衣衫。
太皇太后緩緩走到牢房門口。
臉上帶了一絲嘲諷。
“你一個殺了自己兄長的人,也敢說要保命,你該去地下陪你的兄長才是。”
“呵.....呵呵......”
“.......”
太皇太后陰沉著臉:“你笑什麼?!”
“笑什麼......?”
容潯漫不經心看著太皇太后。
望著她身上的綾羅綢緞,望著她身上的刺眼奪目的珍寶釵環。
“娘娘還不知道吧,瓊州水患,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
“哼,你跟哀家說這個幹什麼,顯的你深明大義?”
容潯搖搖頭。
眼裡多了幾分恨意。
“南方的水患你們遲遲不管,京師中的讀書人上不起學你們不管,我這件事速度到是快得很。”
太皇太后臉色一變。
她自然聽出來容潯在諷刺她。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要是想拖延時間等澹臺肆,那哀家還是勸你放棄吧。”
她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永安侯已經將容軒的屍體火化了,你就是想找仵作驗屍也不能夠了。”
容潯猛地抬頭。
眼裡閃過一抹驚異。
............
池州郊外。
兩匹馬在黑夜中疾馳。
唐久擔憂的看一眼澹臺肆。
“王爺,你已經一天一夜沒閤眼了,身上還有傷,多少歇會兒吧。”
“.......時間不等人。”
澹臺肆握著韁繩。
雙腿用力一夾馬腹。
馬嘶鳴一聲,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澹臺肆摸著懷裡揣著的幾封信。
瓊州城一片混亂。
容潯寫的信遲了三日才送到他身邊。
他的心裡在發燙。
恨不得立刻飛到容潯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