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妻子處心積慮討好丈夫。
他家小公子卻恰恰相反。
好像時刻在和宸王保持距離。
聞言,容潯失神了好一會兒。
他確實有意躲著澹臺肆。
文喜的事情在他心裡始終埋著一根刺。
他很感激澹臺肆救了文喜也間接救了他。
可他也害怕澹臺肆;
他是位高權重的王爺,手裡掌握著生殺大權。
反觀自己,一個被容家送進來的棋子。
雖說澹臺肆說過會護著他。
但誰知道這話的可信程度有多高。
人心易變,更何況澹臺肆一個王爺,更難交心。
要是他一步踏錯。
可能哪天一個不小心就被澹臺肆弄死了。
他也算看明白了,如今局勢不穩。
這宸王府看似寧靜實則危機四伏,容潯不想稀裡糊塗的被人當刀子使。
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吧。
至於澹臺肆.......
如此不對等的地位,有些事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若澹臺肆只是讓他當好宸王妃這個位置。
他盡力去做就是了。
容潯放下茶盞,從軟榻上起來。
“沒有的事情,你別多想了,王爺快下朝了,你隨我去前廳佈菜吧。”
這哪像沒事的樣子.........
文喜微微嘆口氣:“是——”
澹臺肆回來的時間比平時晚了一些。
見容潯還坐在飯桌前等著他。
他加快步子走過去。
“怎麼不先吃?”
“給王爺請安。”
容潯起身想給澹臺肆行禮,被澹臺肆攔了下來。
“不用多禮,以後若是我回來的晚,王妃就不用等了。”
容潯微微往後退一步;
“王爺,這不合規矩。”
“.........”
澹臺肆上下打量一番容潯。
兩人昨夜明明還親密無間,今日他卻冷淡了許多。
原因他大概也猜到了。
不過,澹臺肆無所謂;
隔閡嘛,時間長了總會消失的。
“來,坐吧。”
澹臺肆拉著容潯的胳膊並排坐下。
他先給容潯夾了些菜;
才緩緩道:“西江國的使臣馬上進京了,近日本王事情多,以後到了飯點我若還沒回來,你不必等我。”
“可是........”
“這是本王的命令。”
“........”
容潯抿抿唇,“是,臣遵命。”
用飯期間兩人沒有太多交流。
澹臺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容潯之前倒是還會偶爾和澹臺肆說幾句。
只是如今身份被揭穿,容潯面對澹臺肆總有些不自在。
也就不敢過多和澹臺肆說什麼。
一頓飯吃的十分沉默,澹臺肆倒是時不時會給容潯夾菜。
這些舉動又讓容潯覺得澹臺肆也沒有那麼有距離感。
這樣矛盾又糾結的情緒在容潯心裡竄來跳去。
擾的他煩不勝煩。
用完飯後。
容潯本想回自己的院子準備三天後視察農莊的事宜。
但澹臺肆攔著不讓他走。
“王妃做什麼著急離開,來陪本王下下棋吧。”
他說著,喚人將棋盤拿過來。
容潯是學過圍棋的,只是技術一般般。
見澹臺肆難得好興致,他沒拒絕。
繞過梨木桌坐到澹臺肆對面。
“那臣先說好,臣技術不精,怕是會擾了王爺的好興致。”
“無礙,只是娛樂罷了,王妃不用顧慮太多。”
既然澹臺肆都那麼說了;
容潯稍微卷了捲袖子。
修長的手指拿起一枚棋子放下。
澹臺肆緊跟著也放了一枚白棋。
兩人一來一回。
時間緩慢的流逝;
不多會兒,棋盤上便下滿了一半的棋子。
“本王突然很好奇,王妃既然從小在莊子長大,那是如何學會下棋的?”
說著,澹臺肆又放下一個白子。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