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捶了好幾下才生無可戀的躺直。
他伸手狠狠揉了一把臉。
默唸著這幾天看的賬本記錄;
好一會兒,身體上的那股燥熱才慢慢消下去。
容潯以為他在澹臺肆的床上會睡不著。
不曾想,他抱著懷裡的杯子。
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際,鼻間還隱約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隔天,容潯還躺在床上睡的不知所以雲。
還是多福進來將他叫醒的。
他一邊伺候容潯梳洗一邊道:“王妃,王爺在前廳等著你用早膳呢。”
容潯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
聽到澹臺肆他沒什麼好臉色:“他起那麼早?”
或許是容潯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多福愣了愣才回答:“王爺一向起的早,平日都是在院子裡練劍。”
容潯不屑的撇撇嘴。
還挺勤快。
穿戴好後,往前廳走去。
剛出門便看到王嬤嬤在一旁候著。
“王妃。”
王嬤嬤給容潯問了安,邊站到他的身後。
容潯在暗處狠狠瞪了一眼王嬤嬤。
她還真聽永安侯夫婦的話,讓寸步不離的跟著他還就真的半步都不離開。
好一個忠心的僕人。
多福也跟在容潯身後,走了幾步他忽然出聲;
“王妃,怎的不見文喜啊,他平日裡可是和王妃形影不離的。”
容潯一愣,又想到文喜如今的處境。
心裡愈發焦急了。
“文喜家裡人身上不好,前日和王妃告假回家探親去了。”
不等容潯開口,王嬤嬤便回答了多福的問題。
容潯冷冷的瞥一眼王嬤嬤。
藉口都找好了,計劃的挺周全的。
多福點點頭:“原來如此。”
容潯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淡淡道:“走吧,王爺該等著急了。”
穿過院子,容潯來到前廳。
剛進去,就看到澹臺肆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飯。
他還想著害怕澹臺肆等久了,緊趕慢趕的過來。
嘿,想不到人家根本就沒想著要等他。
容潯走過去行了一個極其敷衍的禮。
“王爺。”
說完,不等澹臺肆說話容潯便自顧自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
澹臺肆喝下一口粥。
笑眯眯的問容潯。
“王妃昨晚休息的可好?”
容潯吃東西的動作一頓。
他不提昨晚還好,一提起來,
容潯想打死澹臺肆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身份限制。
他豁出去也要整死澹臺肆。
容潯囫圇嚥下嘴裡的東西。
沒好氣道:“謝王爺關心,臣睡的非常好!”
佈菜的丫鬟詫異的看了容潯一眼,
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