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肚子。
他突然很想吃聞香居的醬香鴨了;
“昌寧。”
“王妃有何吩咐?”
容潯將腰間的荷包解下來扔給昌寧;
“我突然想吃聞香居的鴨子了,你去買兩隻回來我們一起吃。”
“這........”
昌寧猶豫道:“多福公公交代過我們不能離開你身邊。”
“就去買兩隻鴨子不費時間的,我就在小書房裡練字又不會出去。”
“可是......”
“別可是了,你快去買來,我練了半天字都餓了。”
昌寧握緊手上的荷包。
就出去一會兒,應該沒事。
“是王妃,奴才很快就給您買來。”
昌寧離開後,容潯伸了伸懶腰打算繼續臨摹。
只是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容潯才覺得不對勁。
不對啊,都這麼晚了,文喜怎麼還不回來?
那幾家店也不是很大啊。
難不成是在外面玩過頭忘記時間了?
容潯想了想,站起來打算出去看看。
“王妃。”
容潯才起身,門就被人推開了。
王嬤嬤端著一碗熱湯走進來,又關緊房門。
容潯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
“王妃不用急著趕奴婢,你先看了這個也不遲。”
說著,王嬤嬤從手裡拿出一個玉牌放到容潯的面前。
容潯拿起來一看,瞳孔一縮。
這是他給文喜的腰牌!
容潯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面前的人。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文喜人呢?”
“文喜此刻在永安侯府,王妃,侯爺和夫人請你回家一趟,還望王妃跟奴婢回去。”
文喜被他們抓了........
手中的玉牌被容潯狠狠攥緊。
容潯倒是小看了永安侯府,居然會想到拿文喜來威脅他。
他穩了穩神。
道:“我要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麼辦?”
王嬤嬤不屑的笑笑。
“奴婢不過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嬤嬤,能拿王妃怎麼樣?
不過王妃,你得清楚,文喜可不是在奴婢的手上,而是在侯爺的手上。”
“........”
容潯收起手裡的玉牌。
“行,我和你回去一趟。”
“那就請王妃隨奴婢從後門離開,侯爺吩咐過,只是讓王妃回去交代王妃幾句話,沒必要讓王府的人知道。”
容潯瞪著王嬤嬤。
這幫人倒是狡猾的很。
王府的後門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馬車。
容潯上去,馬車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半個時辰後,容潯再一次來到了容懷州的書房。
這次容潯裝都懶得跟他裝了。
直截了當的問:“文喜在哪兒?”
“逆子,見到你老子也不知道叫人嗎?”
容懷州一隻手狠狠拍了拍桌子;
“你給我跪下,你以為嫁出去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這話聽的容潯想笑。
之前十七年沒想起過他這個人,現在在這裡充什麼長輩。
容潯忍了又忍,用盡畢生涵養才沒把Sb兩個字罵出來。
他挺直腰板站著;
“我憑什麼要跪,你誰啊,之前把我扔在外面不聞不問,
現在有事想起我了,我偏不跪,你趕緊把文喜給我放了!”
“你這個混賬!”
容懷州指著容潯,留著的絡腮鬍被氣的不停的顫抖。
他朝外面喝到:“來人吶——!”
話音剛落,幾個強壯的家丁進來圍住容潯。
容懷州氣的大聲嚷道:“把這個逆子給我按著跪下!”
“住手——!”
容潯雙手環抱自己,做出防禦的姿態。
“行了行了,不就是跪嘛。”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要是被這幾個彪形大漢按著跪在地上;
膝蓋不廢也要疼上好幾天。
“我跪就是了。”
反正不會少塊肉。
容潯十分能屈能伸,跪在地上,就是不朝著容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