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本王已有王妃,還請母后勿要再塞人進來,您若真的無事可做,
就多去佛堂為我景國的江山祈福,兒臣的事,就不勞母后插手了。”
“你..........”
“兒臣還要帶王妃回府,先行告退了。”
澹臺肆行一禮,轉身離開。
一隻腳還沒跨出門口,裡間便傳來顏知微痛哭的聲音。
澹臺肆擰著眉頭。
嘖,真是聒噪——!
回王府的馬車上。
容潯燒的渾身滾燙,意識已經模糊了。
身體上的難受讓他無意識的低吟。
澹臺肆抱住容潯;
朝露倒出一杯熱水想餵給容潯。
但容潯不肯喝,水順著嘴唇流到臉上、衣領上。
朝露心急的拿出帕子給容潯擦身上的水漬;
“王爺,王妃不喝水,這可如何是好?”
“給我。”
澹臺肆將容潯放在馬車壁上靠著;
一隻手拿過水杯,一隻手卡住容潯的下巴。
被迫讓容潯張嘴;
澹臺肆十二歲時便常待在軍營。
在裡面沒有那麼多講究。
容潯又是男子,手上的動作自然不會太溫柔。
水是喂進去了,但容潯的面板也被捏紅了一塊。
他疼的皺起眉頭。
無意識抬手狠狠拍開澹臺肆的手。
“嘖,病糊塗了還不老實。”
澹臺肆將水杯遞給朝露,伸手固定住容潯,又將人半抱在懷裡。
他的手勁很大,嘞的容潯似乎很是難受。
被抱在懷裡也不老實,頭不停的在他的胸膛處蹭來蹭去。
澹臺肆被蹭的不耐煩了。
抬手按住容潯的腦袋;
兇巴巴道:“別動,再動本王把你從馬車上扔下去——”
朝露:“.........”
他擔憂的抬頭看看宸王。
澹臺肆雖然語氣很不耐煩,但卻鬆了鬆手上的勁。
一下一下的拍著容潯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人。
澹臺肆表情看起來很嫌棄容潯:“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嬌氣!”
嫌棄歸嫌棄,卻又耐心的安撫著懷裡的人。
朝露:“........”
看來之前王府內傳王爺王妃感情不和的話是假的。
到宸王府,大夫早就在東院候著了。
澹臺肆用厚厚的披風裹著容潯抱下馬車。
馬不停蹄的往東院走去。
來的大夫還是上次那位老者。
他一看容潯的臉色就知道情況不太好。
“王爺,還請將王妃放在床上,草民好診治。”
澹臺肆抱著容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一番診脈後,大夫拿出針灸在容潯的手上紮了幾針。
澹臺肆全程在一旁看著。
容潯在昏迷中會下意識叫疼。
澹臺肆看著,嫌棄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上前半抱住容潯,免得他亂動針扎錯地方。
針灸後,大夫寫好藥方交給多福。
“記住,小火慢熬——”
多福退下去煎藥,大夫又對澹臺肆道:“王爺,王妃此次受了極重的風寒,得好好養上月餘才能完全恢復,
期間萬萬不能再受涼,否則長久下去,身子就被拖垮了。”
“勞煩大夫,本王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