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這個浴桶很大,足夠容得下兩個成年男人。
澹臺肆不滿容潯離他那麼遠。
他伸手將容潯拽到自己懷裡。
“王妃離那麼遠,本王還怎麼給你輸內力。”
肢體上突然的親密接觸讓容潯渾身都發燙起來。
他不自在的將手腕從澹臺肆的手掌裡抽出來。
結巴道:“那......那就有勞王爺了。”
澹臺肆但笑不語。
他伸出雙手慢慢撫上容潯的背。
將內力輸送進容潯的身體裡。
容潯感覺有股熱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從未有過的舒適傳遍全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忽視後背上的那雙手。
那不屬於自己身體上的熱度時刻提醒著他。
他現在正和澹臺肆坦誠相待。
時間一點點流走。
容潯猶豫再三,還是出聲問:“王爺,好了嗎?”
澹臺肆沒說話,他用另外一種方式回答了容潯。
很快,容潯便感覺到背後的那雙手開始在他的後背移動。
動作很溫柔,卻讓他下意識縮起肩膀。
“王爺,你,你做什麼?”
澹臺肆沙啞的聲音在容潯耳邊響起;
“幫你輸送內力啊。”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漸漸穿過容潯的臂膀。
從後背環抱住容潯。
“!!!”
容潯嚇的往後跌,卻把他和澹臺肆的距離拉的更近了。
“.........”
“嘶——”
澹臺肆沉聲道:“別亂動。”
容潯欲哭無淚。
那你倒是放開我啊!
澹臺肆當然沒如容潯的願。
反而得寸進尺的抱著容潯轉過來面向自己。
或許是長時間泡在水裡的緣故。
容潯的臉頰很紅,嘴唇也很紅潤。
澹臺肆從來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慾望。
他盯著容潯的眼睛看了片刻。
直白道:“我想吻你。”
容潯瞪大眼睛:“不行——唔!”
拒絕的話被澹臺肆堵在喉嚨裡。
他將容潯壓在浴桶邊緣,纏綿的吻著懷裡的人。
....................
隔天,容潯在澹臺肆的床上醒來。
這人倒是難得發善心,沒讓他睡在那個又小又窄的軟榻上。
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帷幕。
他的鼻尖似乎還殘存著澹臺肆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
昨晚的記憶朝著容潯的大腦蜂擁而至。
容潯慢慢收緊雙手,身下的床單被他抓起了好幾道褶皺!
他昨晚,都幹了些什麼!!
不對———
應該是,澹臺肆昨晚都對他做了些什麼!!!
雖說沒做到最後一步,但也只差最後一步沒做了。
容潯雙手不輕不重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讓你犯痴,看人家長的好看,說幾句好聽的就暈頭轉向的什麼也不知道了,糊塗蟲!”
若容潯有第三視角。
一定對床上這位扭的像麻花一樣的人投去一個鄙夷的目光。
在容潯快將床上的被褥捲成花捲時。
文喜在外面敲了敲門。
“王妃,你起身了嗎。”
“我起來了。”
容潯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手忙腳亂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昨晚澹臺肆那廝像狗一樣到處啃。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脖子以下的地方絕對不能見人。
穿戴的差不多了,容潯才讓文喜進來。
文喜進來習慣性先去幫容潯束髮。
他拿起桌上的銀齒梳輕輕幫容潯順發。
不經意間,卻看到容潯脖子後面的紅點。
文喜沒往那方面想;
介於之前容潯吃東西吃雜一點就會渾身冒紅點的毛病。
以為這次又是吃什麼生病了。
急忙問:“王妃,你脖子後面怎麼紅了一塊,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了?”
容潯:“.......”
都是澹臺肆的錯!
為什麼要在那麼明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