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
走上前對容潯道:“小公子,看著天兒是要下雨了,我們先回吧。”
“也好。”
容潯手中捏著一塊玉佩。
把玩著上了馬車。
這幾日除了擔憂城外這些無家可歸的百姓。
容潯最有憂心的還是澹臺肆。
他那麼多人去送信。
到頭來竟是一封也沒送出去。
看來那人的勢力範圍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看來,還得另外想一個法子才是。
馬車不知不覺進了城。
容潯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
忽然看到從前他和澹臺肆常去的一家茶館。
容潯心下一動容。
“停車——”
他朝外喊一聲。
車伕立即將馬車停了下來。
文喜上前問:“公子,怎麼了?”
“文喜,我忽然口渴了,我們先去喝一碗茶再回去吧。”
“喝茶?”
文喜順著容潯的目光轉頭看了看身後那家茶館。
這地方.......之前王爺總是帶他家小公子來。
他笑笑。
走上前掀開簾子:“好,聽小公子的。”
容潯握著手裡的玉佩。
下了馬車往茶館裡走。
他和文喜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叫了一壺澹臺肆愛喝的茶。
茶館裡的店小二沒多久將一壺茶和幾盤乾果放下。
說了聲慢用便退下來。
容潯倒上兩杯熱茶。
遞了一杯給文喜。
自己端著另一杯放在嘴邊慢慢吹著熱氣。
前面堂上有一個說書先生正繪聲繪色的說著一個故事。
容潯向來不愛聽這些。
也沒注意他說的是什麼。
直到那說書的人說了三個字———
“那今日,我便說說,咱景國著名的戰神,宸王澹臺肆。”
!!!
容潯喝茶的動作一頓。
猛地轉頭望著那說書的人。
他搖頭晃腦的說著:“七年前,咱景國和東萊國那場大戰,可謂是膽戰心驚啊,那東萊國人最擅使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把戲,宸王的軍隊吃了無數的虧,尤其是東萊國的那個神箭將軍!”
說書的人說到這個神箭將軍。
神色忽然變的很激動。
他一拍桌子。
聲音又提高了幾分:“那神箭將軍箭術了得啊,據說他的箭術遠遠高於宸王殿下,那場戰役中,宸王殿下就險些中了他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