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兵器繼續往前衝。
澹臺肆目光沉靜如水。
“繼續放。”
他說著拿起弓箭。
搭箭拉弓。
瞄準身後一個將領。
手一鬆,箭猛地飛出去。
正中那將領眉心的位置。
他手邊的旌旗脫落。
西江國計程車兵見了,不但沒有退縮。
攻勢反而越猛了。
“衝啊——!”
“取宸王首級!”
“.........”
身後的一眾士兵不顧鐵箭和火球。
不要命的往前衝。
這些鐵箭和火球畢竟有限。
阻擋不了那多人同時進攻。
不過半個時辰。
就有一批西江國計程車兵衝到了城牆下。
他們搭上雲梯,一個接一個的爬了上來。
澹臺肆目光一緊。
對身後的浮丘吩咐:“就現在,倒油。”
“是——”
浮丘對身後計程車兵揮揮手。
那些士兵兩人抬著一桶油走上前。
順著城牆淋下去。
正往上爬的西江國士兵猝不及防被澆了一頭的油。
還沒反應過來。
一把火扔下去。
城牆上的大火瞬間蔓延。
從牆頭燒到牆角。
雲梯上和地上計程車兵無一倖免。
四下都是淒厲的慘叫聲。
往前衝的人見了。
不由的後退了好幾步,一時不敢上前。
澹臺肆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抬手一揮。
城外的地上忽然發出一聲爆響,緊接著冒起了滾滾大火;
後方計程車兵被這突然的大火逼的節節後退。
一時間不敢上前。
僵持了一會兒。
忽然。
西江國後方的軍隊中響起一道哨聲。
像是下達了某種命令。
這些士兵一個個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一般。
忍著劇烈的疼痛穿過面前的火牆。
一股腦衝向城牆。
澹臺肆深吸一口氣。
剛要下達命令。
忽然,他瞳孔一縮。
來不及說什麼一把就將身邊的浮丘一把推開;
他自己迅速往一邊偏了兩步。
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羽箭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澹臺肆腦袋微微一偏。
望著釘在石牆上的羽箭。
他的目光漸漸染上了殺意。
一支普通的羽箭竟然能在飛了如此遠的距離還能釘穿牆面。
這樣的實力。
除了他。
澹臺肆想不出第二個人。
他慢慢移動腦袋。
雙目越過重重火光。
將視線定格在一個梳著辮子的男人身上。
松巖。
東萊國的神箭將軍。
澹臺肆忽然冷冷一笑。
他方才還奇怪呢。
巴顏勒這廢物什麼時候養了那麼多士兵了。
原來。
是和東萊國聯手了。
百米開外。
松巖摸索著手上的弓箭。
同樣冷冷注視著澹臺肆。
在他身旁的巴顏勒見了。
發出一道嘲諷的笑聲:“將軍,世人都說你的箭術多麼多麼傳神,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這澹臺肆居然沒死?”
松巖斜眼看著他。
將手裡的弓箭遞過去;
面無表情道:“要不你來?”
巴顏勒:“..........”
他不自在的咳嗽兩聲。
伸手將伸到他面前的弓箭推回去。
“你是神箭將軍,自然是你來。”
松巖冷哼一聲收回弓箭。
“那便勞煩小王爺少開玉口,畢竟我東萊國和你西江國是盟友,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你——”
巴顏勒剛要發火。
他身旁的侍衛暗暗拉住他。
對他悄悄搖搖頭。
巴顏勒惱怒的翻了一個白眼。
索性轉過頭用後腦勺對著松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