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眾人扛起圓木。
在盾兵的掩護下。
很快到了城門下。
“來,聽我號令——!”
一大漢舉著手。
扯著嗓子道:“一、二、三,撞!!”
話音落。
抱著圓木計程車兵眼神堅定。
一下一下,兇猛的撞擊著城門。
這一夜。
廝殺聲、哀嚎聲傳遍了龍淵河一帶。
..................
天矇矇亮時。
澹臺肆帶著士兵進了城。
林州被西江國的軍隊佔領了不過五日。
裡面卻彷彿成了人間煉獄。
西江國的那些士兵在裡面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林州知府一家。
也慘死在容轍的手下。
澹臺肆騎著馬進來將這一幕幕慘劇看在眼裡。
心裡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
林州的百姓見澹臺肆的軍隊進城。
像是看見了救世主一般。
又哭又笑的跪下給澹臺肆行禮。
澹臺肆拉了拉手上的韁繩。
馬兒便停了下來。
澹臺肆轉頭對身後的一眾統領吩咐:“分出一隊人馬去救治百姓,再分出一隊人馬去搭建一處住所,不能讓這些百姓幕天席地的睡在大街上。”
其中兩個統領領命。
各自帶上一隊人馬先行離開了。
澹臺肆徑直來到容轍住過的地方。
是個十分奢豪的宅院。
不過待了幾天。
這弄的倒像是他自己的府邸一樣了。
澹臺肆揮揮手。
手下的人會意。
在這座宅子裡四處搜尋著。
澹臺肆打量著這地方。
想了想。
他來到書房。
看到書案上的紙筆。
拿著手中的憫生劍快步走過去。
離開京師那麼久。
寄回去的信屈指可數。
這次那麼久沒給容潯寄信。
澹臺肆都擔心容潯是不是生氣了。
否則怎麼會這麼久也不見他寄信過來。
想著。
澹臺肆拿起筆在紙上寫著———
“潯兒,展信佳;為夫很是想念你,不知你可有想念我,昨夜我軍破城門,將林州奪了回來,你一定不知道我在這裡遇到了誰.......”
他心裡有許多話和容潯說。
不知不覺。
洋洋灑灑寫滿了好幾張信紙。
就連唐久進來站了半天;
他也不曾察覺。
唐久十分有眼見力;
硬是等到澹臺肆寫完他才開口:“王爺,容轍逃脫了。”
澹臺肆方筆的動作一頓。
抬眼望著唐久:“他的武藝並不高超,怎會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屬下無能。”
唐久先是抱拳給澹臺肆行一禮。
才開口道:“有人暗中幫他,屬下防不勝防。”
“可看清了是誰?”
“當時場面很是混亂,屬下沒看清楚,只知道那人的箭術十分厲害,差點,屬下和手下的人便回不來了。”
“..........“
澹臺肆沉默片刻。
打量著這間十分講究的書房。
“不對勁........”
唐久聽了有些疑惑。
“王爺,哪裡不對勁?”
“本王總覺得,這次破城太過順利了些,關鍵時刻又有高手護著容轍逃離,似乎,像是故意輸給我們一般。”
澹臺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唐久,你讓人去守著那些重要的地方,尤其是主城門,萬萬不能鬆懈。”
“屬下遵命——”
唐久下去後
澹臺肆看了看手中的信。
小心的折起來揣在懷裡。
林州城重新奪回。
但西江國的軍隊還未撤離。
在澹臺肆帶兵苦守林州的時候。
京師————
體元殿上。
趙忍冬站出來朗聲道:“皇上,近日京師來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