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鬆的靠在他的懷裡。
“那你到時候可不能笑話我騎的慢。”
“我不會笑話你。”
澹臺肆吻了吻容潯的頭頂。
馬車慢悠悠的走在熱鬧的街市。
過不了今晚。
大理寺多半就會將容軒此案公之於眾。
到時容潯的冤屈也就洗刷乾淨了。
“對了——”
容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四哥為何將容軒的屍體藏起來,又為何事後找上你?”
“........”
澹臺肆猶豫片刻。
垂眸望著容潯。
“你還記得你孃親嗎?”
容潯莫名的眨眨眼。
別說他不是真正的容潯。
就算他是,也肯定是記不得的。
“我出生時孃親便去世了,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過,這和我四哥有什麼關係?”
“容潯——”
澹臺肆低聲喚了容潯一聲。
緩緩道:“此次我在瓊州遇襲一事,和容懷州有關。”
容潯緩緩睜大眼睛。
離開澹臺肆的懷裡。
澹臺肆繼續道:“容懷州與宋映山勾結,幾年間走私鹽鐵、貪汙賑災銀子,犯了累累罪行,這次,我一定不會再任由他逍遙法外。”
“..........”
容潯似乎明白容旭來找澹臺肆的真正目的了。
他伸手慢慢扶上澹臺肆的手掌。
“容懷州死不足惜,所以,容旭找你,是讓你救他?”
“嗯,也算是我和他的一個交易。”
容潯抿抿唇。
這交易怕也是為了他。
容家一旦獲罪。
京師中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
想將容旭擇出來談何容易。
容潯將心裡的疑問問出來。
“阿肆,若容家下獄,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定會將人死死的看住,你要怎麼救容旭?”
“自然不能等聖旨下來再救。”
“嗯?”
容潯倒是想不明白了。
若是現在將人放走。
皇帝想找,也不是難事。
澹臺肆重新摟著容潯。
“你可知東萊國的人最擅長易容術?”
容潯點點頭。
“這個我在書上看過,竟是真的麼?”
“嗯——”
澹臺肆揉著容潯的腦袋。
“東萊國一直不與他國往來,我也是前些年四處奔走,偶然結識了幾個東萊國的人。”
容潯明白了。
“所以,王爺是要用這方法救容旭。”
“對,只是從此以後,他就得換一個身份生活了。”
“......挺好的。”
容潯忽然想起來從前容旭和他說過。
他說他不想考取功名。
只想出家找一道觀。
從此不問世事。
雖說換了一個身份。
但也算是了了他的心願了。
馬車走到宸王府門口。
容潯忽然拉住澹臺肆的手腕。
“阿肆,還有一事。”
“什麼?”
“我想.....將我孃親的牌位接出來,供奉在寺廟裡,想來她也是不願再待在侯府了。”
“好——”
澹臺肆握著容潯的手牽著人下馬車。
“我這就命唐久將岳母的牌位請出來。”
不過容潯主動說起這話題。
澹臺肆倒是想到之前偶然遇到的莊道和。
他停下腳步。
“容潯,你可認識瑤州莊家的人?”
“瑤州莊家?”
容潯搖搖頭。
“瑤州離京師那麼遠,我自然不認識,阿肆為何這麼問?”
“我只是在想,你孃親或許還有親人。”
澹臺肆重新牽著容潯往裡走。
對於他的話。
容潯不知該如何回答。
莊姨娘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就是文喜也只記得一些零星的小事。
容潯想了想。
道:“王爺,過幾日我想單獨見一見容旭,他,或者他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