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肆喉結上下一動。
面前的人柔和的五官在他的眼前漸漸放大。
容潯主動吻了吻澹臺肆的側臉。
“我希望你以後都平安。”
今夜刺殺之事也讓容潯看清了。
如今,他和澹臺肆的處境很危險。
改變不了什麼。
他只能祈願面前的人平安。
澹臺肆內心發燙。
從前他的生辰收到許多數不勝數的珍寶。
但都不及容潯這一聲真誠的祝願。
澹臺肆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他攬住容潯的腰一下子將人帶到床上。
低頭狠狠吻住身下的人。
他的內心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
只有容潯才能熄滅。
澹臺肆吻的急切;
容潯的呼吸也不自覺加快起來。
不過他還沒忘記澹臺肆身上的傷口。
“等.....等一下......”
容潯避開那處傷口伸手抵住澹臺肆的胸膛。
“澹臺肆,你忘了商大夫說的話了,不許亂動。”
“這點兒小傷不礙事。”
澹臺肆單手抓住容潯的雙手。
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
低頭在容潯的脖子處胡亂吻著。
“等....等等.....澹臺肆——”
容潯不停的往床裡面縮。
“你再亂動傷口就要滲血了,冷靜,冷靜啊——”
“我冷靜不了——”
澹臺肆握著容潯的手慢慢往下帶。
“你感受一下,我真的冷靜不了。”
容潯:“.........”
都說開葷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
這句話果真不假。
他無奈的嘆口氣。
“你不要亂動,我幫你好不好。”
澹臺肆竭力隱忍者。
雙目發紅:“哦,你要怎麼幫我?”
他說著,手不老實的在容潯身上游走。
容潯壞笑一下。
一個翻身顛倒了兩人的位置。
他的雙手從澹臺肆的胸膛處慢慢滑下去。
聲音有幾分沙啞:“你說呢?”
“..........”
澹臺肆眼神一變。
體內的火燃燒的更猛烈了。
內間的蠟燭一支一支的熄滅。
床上的重重帷幕放下。
商翟端著藥碗站在緊閉的房門面前。
額頭上冒出一根一根的黑線。
“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
這才什麼時辰!!
還沒喝藥呢!!!!
“唉——!”
商翟重重嘆口氣。
轉身離開。
身邊跟著藥童愣了愣,趕緊追上去。
“師父,不是要給王爺喝藥嗎?”
“喝什麼喝,王爺此刻怕是在做比喝藥更要緊的事情呢!
回去了!
耽誤我時間,真是的.....”
望著商翟罵罵咧咧的背影。
藥童一張小臉全部皺在一起。
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師父今晚似乎比平時更暴躁了。
這晚。
庭院外的丁香全部盛開了。
散發著迷人的幽香。
翌日。
多福正帶著文喜看著下人掃著庭院的落花。
遠遠的,便看到商翟提著食盒走過來。
他急忙迎上去。
“商大夫——”
“多福,你們王爺起身了嗎?”
“哎喲,王爺昨晚受了傷,這個時候怕還在睡著。”
“無妨無妨——”
商翟擺擺手。
將手上的食盒遞給多福;
“這是我為王爺配的藥,等王爺醒了你再熱過端給他。”
“是——”
多福接過食盒做了個請的姿勢。
“商大夫這邊走,奴才這便讓人準備茶點。”
“不用不用,我還有事。”
“商大夫——”
一道溫潤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多福立即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