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他伸手拍了拍心臟的位置。
“呼——好了好了,別跳了,人已經走遠了,走遠了.......”
後院———
澹臺肆望著院中大大小小的箱子。
問唐久:“這些都是許秋貴貪下來的銀子?”
“還不止這些呢王爺。”
唐久指了指裡面的庫房;
“王爺進去一看便知曉。”
庫房裡的空間很大。
卻十分昏暗,現在外面陽光正好。
卻一絲光線都透露不進來。
關牧舉著煤油燈。
三人慢慢深入,盡頭便是一尊三人多高的佛像。
唐久上前將這佛像鑿下來一塊。
裡面卻不是泥土,而是黃金。
“王爺,這樣的佛像還有兩個。”
澹臺肆若有所思的打量眼前的佛像。
“這麼多黃金,光是靠莊子的收成可貪不下來。”
“王爺,還有——”
唐久往旁邊走:“這地方也是方才搜查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關牧將火把往唐久的方向一舉。
一個密道出現在幾人眼前。
入口僅有一人高,若是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澹臺肆彎腰進去看了看。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那個人的野心比他想的還要大。
日落西沉。
一行人忙碌了一天,總算是將林園的農戶安頓好了。
林園的百姓知道是宸王和宸王妃救了他們。
個個感激涕零的結伴過來給兩人磕頭謝恩。
許秋貴伏法,他們的苦日子終於熬出頭了。
將這些百姓送走後。
容潯捶了捶痠痛的肩膀。
望向窗外;
深沉的夜色籠罩著幽靜的庭院,長廊外的燭光透過燈籠灑下斑駁的殘光。
澹臺肆還沒回來。
容潯也沒什麼胃口吃飯。
看外面月色不錯,便站起來往外走去。
林園附近有大片的草地。
晴朗的夜空下,一輪圓月懸掛在上空。
月光傾瀉,散發著幽幽的光輝。
容潯找了一個石頭坐下,望著遠處草叢中飛上飛下的螢火蟲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風。
容潯一驚,抬頭看去;
“王爺——”
“王妃想什麼呢?”
澹臺肆順勢坐到容潯身旁:“本王過來你都沒發現。”
“臣....在想,怎麼會有許秋貴那麼壞的人。”
“嗯——”
澹臺肆點點頭:“確實挺壞的。”
可偏偏這樣的人,世上還有很多。
澹臺肆不想過多和容潯談論這個話題。
他轉身伸手勾住容潯的下巴。
不正經的笑笑:“本王來找王妃,是想問王妃一個問題。”
說著,他的手指輕輕撓著容潯下巴下的一團軟肉。
容潯覺得有些癢,腦袋往後縮躲著澹臺肆的手。
“王爺想問什麼,儘管問。”
“本王想問——”
澹臺肆伸手攬住容潯的腰;
“王妃為何不害怕本王?”
“臣為何要害怕王爺......好吧,之前是有一點。”
“之前為何要害怕本王?”
澹臺肆將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
容潯下意識低頭扣著手指;
嘟囔道:“還不是因為文喜的事情,臣心虛,看到王爺對待叛徒的樣子,臣能不害怕麼。”
原來如此。
澹臺肆輕笑一聲:“王妃大可不必擔憂,你很識時務,本王喜歡識時務的人。”
容潯心頭一悸。
猛地抬頭,澹臺肆卻在此時低下頭吻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