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王妃,您怎麼站在外面?”
多福收起傘走到連廊。
他沒回答容潯的問題,先是躬身給他行了一禮。
容潯再次朝大門的方向望去。
期待的人並沒有回來。
他的心底湧上失望;“王爺,又不回來了?”
多福望著容潯落寞的神色慾言又止。
“王妃,許是近日西江國使臣離京事務繁忙,王爺忙完就會回府的,您先去用午膳吧。”
西江國小王爺一行人離京的事宜都是右相負責的。
澹臺肆何時管過這些繁瑣的事宜?
想來還是在躲著他。
想到什麼。
容潯輕聲問:“那,你可曾聽聞......”
聖旨賜婚這四個字堵在容潯的喉嚨裡。
讓他怎麼也說不出來。
多福等了會兒,試探著問:“王妃,您想問奴才什麼?”
“......沒什麼。”
容潯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西郊的軍營。
唐久和關牧坐在看臺處。
望著雨中練劍的澹臺肆。
關牧越看越摸不著頭腦:“喂,這幾日王爺總是往軍營跑,可是發生了何事?”
唐久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整天跟在王爺身邊你會不知道?”
關牧說著起身:“罷了罷了,我坐著也無聊,這就陪王爺練劍去。”
“你坐著。”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將關牧按著坐下。
商翟將手上的兩罈子酒拿出來放在桌上。
饒有興趣的望著雨中的男子。
對關牧笑道:“人王爺是為情所困才在此處練劍發洩,你幹什麼去添亂。”
“為情所困?!”
關牧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說王爺?!”
他不相信:“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就王爺那性子,會因為感情的事情困擾?”
“就是因為王爺之前沒喜歡過誰,如此才會出現這樣的困擾。”
商翟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行了,這事兒得王爺自己梳理,誰去都沒用,喝酒吧。”
他將酒瓶遞給唐久。
唐久偏頭拒絕。
“切,又不喝,認識那麼久,我就沒見你喝過一口酒......”
唐久聽見商翟的話。
只是沉默著不回答。
雨勢小些後。
澹臺肆收起長劍走了過來。
唐久立即將手中的錦帕遞過去。
澹臺肆接過來一邊擦一邊問:“怎麼樣,找到了嗎?”
“找到了,果真如王爺所料,林園那個密道連線的果然是那地方。”
澹臺肆將劍扔給唐久。
“吩咐下去,讓人埋伏在附近。”
“是。”
唐久領命下去。
商翟將手中的酒放下。
朝澹臺肆行一禮:“王爺這便回府了?”
澹臺肆一頓:“怎麼,你要和本王一起回去?”
“那倒不用。”
商翟擺擺手:“只是忽然想到王妃身上的餘毒,這都過去那麼久了,想不是清除的差不多了,只是為防萬一,王爺還是探探王妃的氣息穩不穩。”
澹臺肆沉默了一會兒。
轉身往外走。
聲音隨著清風傳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