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皇嫂住就好了.....”
她雖像是隨口一說的玩笑,但容潯聽了卻不由的心疼。
姝華年紀比他還小一歲。
孤身住在那冰冷的皇宮裡,身邊也沒個親近的人。
也是孤獨。
見她不開心。
容潯試圖找話安慰她。
“別不開心了,明日我陪你一起進宮。”
“說到這個——”
姝華眉頭微蹙;
“明日的賞花宴皇嫂千萬要小心,我聽說西江國的人也會去。”
她對西江國的人沒什麼好感。
也不放心容潯和他們待在一起。
“你放心,賞花宴不止我一個人,西江國的人不敢做什麼的。”
容潯只是有些意外。
他倒是沒想到;
太皇太后還會特意讓身邊的嬤嬤來請他去賞花宴。
按照她那綿裡藏針的行事風格。
明日的賞花宴怕是一個鴻門宴。
“你們在聊什麼?”
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
姝華雀躍起身朝那人行禮;
“皇兄。”
“王爺,你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
澹臺肆走到容潯旁邊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行禮。
姝華眼睛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
一副‘我都明白’的樣子;
“那皇兄皇嫂慢慢聊,姝華先行告退。”
說完,她將文喜一塊兒拉走了。
“欸......”
望著姝華步履輕盈的背影。
容潯哭笑不得;
這丫頭是把自己當電燈泡了呢。
澹臺肆的注意力倒是放在了容潯手邊的那張紙上。
看了看,他彎腰拿起來。
“王妃畫的這是什麼?”
“哎,王爺——”
容潯伸手想去拿,卻被澹臺肆躲開了。
澹臺肆望著容潯畫的東西無意識皺起眉;
不確定道:“王妃這畫的是燭臺?本王從未見過這樣的。”
容潯:“.........”
他的畫功到底是有多差;
才會讓澹臺肆把蛋糕認成了燭臺。
容潯將畫紙拿過來藏在身後。
有些鬱悶道:“王爺,臣畫的是蛋糕,不是什麼燭臺......”
“蛋糕?”
澹臺肆從未聽說過這種糕點的名字。
“王妃很愛吃這種糕點?若想吃,本王現在就讓人吩咐後廚學著做。”
“不用王爺。”
容潯拉著澹臺肆的手臂讓他坐在對面。
將身後的畫紙拿出來鋪平在桌面。
“王爺,這蛋糕呢是在某個重要的日子吃的,你下個月就知道了。”
下個月是澹臺肆的生辰。
容潯不知道該送什麼生辰禮;
便想著做一個蛋糕給他。
雖說和二十一世紀的肯定有差別。
但他還是想讓澹臺肆親口嘗一嘗他做的東西。
見容潯神神秘秘的樣子。
澹臺肆反而不那麼好奇了。
他倒是期待著下個月,容潯要幹什麼。
“既如此,那本王就等著王妃下個月揭曉答案了,現在,本王帶你去見一個人。”
澹臺肆拉著容潯朝東院的比武場走去。
進了院子。
一人高馬大的男子走過來朝兩人抱拳行禮。
“王爺,王妃。”
“不必多禮。”
澹臺肆指了指面前的男子:“這是浮丘。”
容潯望著面前這氣宇不凡的人,點點頭;
“浮丘先生幸會。”
“浮丘擅長暗器,本王想讓王妃跟他學些本事。”
澹臺肆揮揮手先讓浮丘退下。
攜著容潯往亭子裡走。
容潯跟在後面好奇道:“王爺為何突然想讓臣學這些?”
“在這世道,身上多一項本領總是好的。”
澹臺肆指了指對面的石凳。
“坐。”
兩人落座;
澹臺肆的目光望著前面那塊空地上排列的兵器。
“若有一天本王不在你身邊,你也有自保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