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活力。
不再像開始那般,終日小心翼翼;
和他獨處時,
望向他那惶恐的眼神也消失了。
很好,這便很好了。
次日;
澹臺肆一早就進了宮。
鑑於昨日宴會的事情,
容潯再想起皇帝總覺得膈應。
便沒跟著進宮。
今日天氣不好。
沒過多久,便下起了小雨。
容潯坐在軟凳上無聊的擺弄著面前的棋子。
半開的窗戶外,探枝的桃樹間。
幾隻翠鳥擠在樹葉層層遮擋間避雨。
時不時扭頭啄一啄身上的羽毛。
容潯下完一盤棋,
又一顆一顆的撿起來重新放上去。
他將手上的白棋放下去一顆。
正欲放黑棋。
一道壓抑的聲音隨著雨聲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聽著像是多福的聲音。
他不是跟著澹臺肆進宮了嗎?
怎麼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容潯放下手中的棋子。
朝外面喚了一聲:“是多福嗎?你進來。”
“.......”
沒多久,多福推開房門進來;
上前給容潯躬身作揖。
“王妃,可是奴才驚擾到您了?”
“不是,你不是隨著王爺進宮了嗎,怎麼先回來了,王爺呢?”
“這......”
多福低著腦袋,
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
容潯不自覺握著雙手。
“可是出了什麼事?”
“這.....奴才不知該不該說.....”
“哎呀——”
容潯急了。
“你若不說我親自去宮裡看看。”
他說著,真的要起身。
“王妃——!”
多福忙攔在容潯面前;
“奴才說,是姝華公主的事。”
“姝華?又怎麼了,難道是和親之事又起變數了?”
多福點點頭;
低聲道:“今日不知怎的,皇上突然當著一眾大臣的面,
說是不好直接拒絕西江國小王子的求婚;
便舉行一場比武大賽,若小王爺不能贏下此事便不能作數。”
“這....怎會如此?”
他本以為這件事皇上會直接拒絕的。
若是拒絕,
西江國的人也絕對不敢怎麼樣。
“那王爺此刻在何處?”
“在蓬萊島的比武場呢。”
多福皺巴著一張臉。
“王爺去的時候,比武早就開始了。”
看來這事是揹著澹臺肆一早就商議好了的。
他脫力的往後靠。
姝華大概也知道了吧;
他頓了頓,果斷起身往外走。
“多福,備好馬車,我們進宮。”
“這......王妃,我們還是在王府等訊息吧.......”
多福追上去。
卻發現文喜已經伺候容潯換好衣裳了。
見狀,他也只能去安排馬車。
蓬萊島的比武場緊挨著蓬萊湖;
要去那兒,還得乘船。
這會兒雨有漸漸大的趨勢了。
比武場內;
巴顏勒將臺上的戶部侍郎一腳踹下來。
傾斜的雨絲打在他的臉上。
本就帶了幾分戾氣的五官此刻顯的更為狂妄。
他隔著人群望向臺上坐著的澹臺肆。
揚起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小王不才,又贏了一局,下一局,誰來挑戰?”
“.........”
澹臺肆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慢慢握緊。
澹臺堯在一旁看到。
他漫不經心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皇叔,稍安勿躁,按規矩,這場比武你不能上去。”
這場名義上的比武大賽;
對外說也是為公主挑選駙馬,
澹臺肆身為姝華的兄長。
自然不能去。
澹臺肆壓著心裡的怒火。
平靜的開口:“皇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