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之前容潯住在這裡的時候,閒來無聊,種了些蘭花。
現在過來一看,容潯種的蘭花早沒了。
倒是種了不少梅花,現下梅花開的好。
看著枝頭綻放的梅花,容潯不禁伸手去碰了碰。
“七弟好雅興啊,只是這梅花乃高節之物,七弟能賞得來麼?”
安靜的小花園傳來一道不適宜的聲音。
不用回頭容潯也知道。
來人是他那位自視清高的三哥。
只是這‘高節之物’是什麼玩意兒,說的不文不雅的,當真是腦子有包。
容潯轉身望著來人。
“是三哥啊,怎麼,前廳那邊結束了?”
容軒沒搭理容潯。
一臉不屑的朝他走來,
身後還跟著容潯的陪嫁丫頭青兒。
好傢伙————
容潯心裡忍不住笑道:
他就說剛才席間怎麼沒看見這小丫頭。
敢情是偷偷找容軒去了。
看這樣子,八成又給容軒告狀了。
這下容潯倒真是好奇了。
這青兒和容軒到底是什麼關係。
值得容軒一個侯府的嫡三子次次為她出頭。
看容軒滿臉的橫肉都被氣的皺起來。
想必青兒沒少添油加醋的裝可憐。
容軒將容潯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
越看越覺得不痛快。
這個從小被扔到莊子的下賤胚子,如今穿戴的居然比他還要好。
真是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七弟嫁進宸王府好生威風啊,現在都不把母親放在眼裡了。”
“三哥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還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真當你如今是宸王妃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容潯身後的昌吉昌寧對視一眼。
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文喜最看不到容潯被欺負。
他壯著膽子開口:“三公子,請慎言,你怎敢對王妃出言不敬。”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滾開——!”
容潯伸手將文喜擋在身後。
笑眯眯的對容軒道:“這天那麼冷,三哥火氣別那麼大啊,不如你說明白些,我哪裡不尊重母親了?”
說著,容潯若有似無的瞥了容軒身後的青兒一眼。
眼神裡的寒光堪比冬日的冰雪。
容軒將青兒護在身後,目露兇光;
“你還裝,青兒和王嬤嬤是母親給你的陪嫁,
你居然敢在王府這麼罰他們,你這不是打了永安侯府和母親的臉面麼?!”
“三哥這話從何說起,下人犯錯我作為主子還不能罰她們了?”
容潯故作不解:“再說了,我罰的人是青兒和王嬤嬤,
怎麼會打永安侯府和母親的臉面呢,這話是不是太牽強了。”
“青兒和王嬤嬤是母親送你的,她們代表了母親,你處罰她們還不是打母親的臉?”
“這話就奇怪了,既是母親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人了,
我處罰自己房裡的丫鬟有什麼問題,想必母親也不會介意的。”
“你———!”
容軒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氣的咬牙切齒。
容潯沒管他,目光越過容軒,望著青兒。
“不過我倒是好奇,青兒,你既是我的陪嫁丫頭,怎麼一回來就跑去和三哥訴苦了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三哥房裡的丫頭,被硬生生塞給我的呢。”
“你......王妃請不要血口噴人!”
青兒被氣的漲紅了臉。
不顧身份的和容潯頂嘴。
“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了,我又沒說什麼,你那麼著急幹嘛?”
容潯好笑的看著青兒和容軒的反應。
大概也能猜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容軒被一個他處處瞧不起的庶子三番四次的下面子。
氣的忘記了雙方的身份;
上前就要對容潯動手。
“三公子。”
昌吉閃身擋在容潯面前,捉住容軒揮起的拳頭。
“還請公子想好,你若是動了王妃,這後果你也是擔不起的。”
容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