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猶豫不前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吧,我說他一定會去的!”
孫浩川將環首刀又插入刀鞘,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大人!我觀王濤此人定是貪生怕死之人,您讓他前去圍剿,恐有不妥!屬下以為”
秦子墨此時一臉的不解,他的好戰之心至始至終都沒有散去,即使最初沒有討到任何好處。
但他卻並沒有任何的氣餒,想著總有一天,要將那時的屈辱百般奉還。
“你以為我不懂他貪生怕死的性格?之所以讓他去,也是不想再看到這隻碩鼠了!子墨,你要知道我們的目的至始至終都不是與這群外來者爭的頭破血流!而是離開這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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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浩川目光誠懇,看著面前最得意的手下。
“屬下還是有些不明白”
其實秦子墨心中也是萬分糾結,他知道離開這方世界是大人與國師一直以來的夙願,但他也知道。
攘外必先安內,放在這裡也是一個道理。
大人將王濤說成碩鼠,但這群外來者,在他眼中也是一群新來的碩鼠。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
即便到最後真的大業可成,可以脫離這方世界,可若是因他們從中作梗,使計劃毀於一旦。
這該如何是好?10年前的教訓,難道大人與國師都忘記了嗎?
秦子墨其實很想說出他心中的道理,但他也知道自己位卑言輕,即使真的掏心掏肺的將肺腑之言全盤托出。
也動搖不了大人與國師的計劃。
“呼!屬下領命!屬下告退!”
秦子墨長舒了一口氣,雙手持劍行禮,隨即轉身離開,走出了房間。
“看來你這位心腹心中憋著事情?這樣不好不好!”
楊璉真珈搖晃著腦袋,撫摸著嘎巴拉碗,拉起腿骨笛,開始敲擊了起來。
“國師說笑了,您與其將心思放在我那心腹身上,不如怎麼將這群人解決掉或者提前開始佈置!我反正現在已經想開了,是生是死,是真的離開還是永墜此間世界都已經無所謂了!不過大師似乎是有夙願未完成?難道真的甘心?”
孫浩川此時語氣極為諷刺,誰知道他並不是在說反話,相反卻是句句屬實。
“空間裂縫已經開啟,我不相信以您的能力,真的要帶一兩個人離開,需要這麼麻煩?還是說你自始至終,並不是在想將人如何帶離此間世界,而是想要將這方世界降臨人間!”
孫浩川的話語就像是一記重錘,重重的擊打在銅鐘之上。
即便是他都為自己的話語震驚到了。
只見楊璉真珈雙手合十,語氣中充滿了淡漠,就連看向孫浩川的目光也是如此。
“既然孫施主都已經猜到了,那何必還要問貧僧呢?”
楊璉真珈的確認,無疑是給他的猜測定了性。
“為什麼!這與我們之前的計劃背道而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孫浩川一聽頓時惱了,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瞬間思如泉湧,一點就通。
難怪要一拖再拖,難怪即使自己提出獻祭這整方世界,使他們兩人脫離這方世界,應該也是綽綽有餘。
可楊璉真珈卻是果斷的拒絕,不帶絲毫的猶豫。
“貧僧有大夙願,雖不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但也是想要將此間世界徹底出現在現實世界中!只有這樣,我才能建設出我自己的佛國!”
噌!——
孫浩川毫不猶豫地抽出佩刀,架在了楊璉真珈的脖頸上。
“妖僧!膽敢騙我!”
“騙你?施主你著相了!阿彌陀佛!貧僧還是先行一步,果然正如秦施主所說,王施主果然不堪一用。”
楊璉真珈不斷的敲擊著某位皇帝的頭骨,身形如同泡影般逐漸消散。
眼前這個妖僧竟直接消失不見,而遠處那座鎮南塔,更是發出微弱的哀鳴。
轟隆隆!——
轟隆隆!——
就在孫浩川愣神的功夫,外面卻傳來一陣密集的爆炸聲。
隨之而來的更是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秦子墨一手持劍,一手提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大人!快走,我帶你離開!王濤這個廢物果然不頂用!好在他的肉身還有些用處!那群人已經殺到將軍府外了!”
秦子墨隨手將王濤的頭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