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一次險。
容絨披上外套,戴上口罩和帽子往外走,他走的很慢,懷裡抱著節目組給他的檔案,這裡詳細的寫了節目的策劃內容。
左側的手臂不再抖了,腿還是很麻。
這是抑鬱症和焦慮症帶來的軀體化反應。
容絨的病不是枝枝失蹤後才有的,他從很小開始就體會著連大人都無法承受的痛苦和壓力,經常神經型胃痛,長期服用止痛藥。
直到去國外讀大學,容絨才知道是生病了,病了許多年。
如果不是室友帶他去看醫生,他很難發現。
容絨攔了一輛計程車回景苑。
在路上,他接到了傅枝的電話,兩歲多的小寶寶趴在大大的白色兔子玩偶上,晃著小腳丫,一雙圓圓的水潤眸子看著螢幕,聲音格外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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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絨,寶寶想絨絨了。”
“今天寶寶喝了牛奶,給絨絨擦了琴琴哦…”
非常愛操心的一隻崽,碎碎念不停。
然後,突然轉過頭,鏡頭變黑,奮力從兔子玩偶上爬下去,噠噠噠跑到門口,揚起圓乎乎的小臉,“爹地回家啦。”
兩歲的小寶寶,墊腳也只到傅清衍的膝蓋。
alpha彎下腰,把枝枝抱在手臂上。
枝枝崽吧唧一下,親了親爹地,兩隻小手繼續抱著手機,軟軟發問,“絨絨什麼時候回家家?”
容絨溫聲回道,“十分鐘,在車上了。”
他抱著檔案頓頓的想,傅清衍怎麼突然回景苑了,平常很少回來的。
車輛一路開進景苑,停在了最裡側的一棟別墅前面,門口迎接的管家為容絨開啟車門。
“夫人,先生剛回來,正在書房開電話會議。”
容絨眨了眨眼,把檔案交給了管家,他還要措辭一下,“拿給他。”
等傅清衍看了檔案,再去…
容絨走到大廳前,他看玻璃內透出的“小兔子寶寶”,微微停下腳步,溫聲問旁邊的傭人,“枝枝在哪兒?”
傭人也笑:“小少爺剛剛還在這裡等您,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小小的,圓滾滾的,正帶著兔子髮箍的小寶寶在玻璃後跟著動了一下。
容絨“若無其事”的擰開門把手。
小崽在面前跳起來,兩隻小手握成拳頭放在臉頰邊,舌頭吐出來。
一點都嚇不到容絨,還被容絨抱了起來,捏捏粉嘟嘟的臉頰肉。
容絨眼睛漸漸紅了,“枝枝,爸比好想你啊。”
沒有受傷,沒有失蹤,更不是再也見不到。
這一次,他會保護好枝枝。
容絨一路把枝枝抱到了沙發上,小寶寶伸出兩隻手抱住了容絨,小臉貼上容絨的臉頰,蹭蹭,“枝枝也想爸比。”
最近的網暴,有容安的粉絲把動物屍體寄到了家裡,小朋友也知道了,整天想著法子讓他開心。
“爸比不難過,不哭哦。”
他的乖寶寶,從被他帶回家開始,幾乎一直跟著容絨,性格也很像容絨,軟軟乖乖的。
只是,還沒有抱多久,枝枝的肚子咕嚕咕叫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小腦袋靠在容絨的胸前,聲音變得悶悶的,“爸比,是肚肚餓了,寶寶不餓哦。”
管家:“小少爺中午吃的早,晚餐很快就好。”
容絨去樓上換了一套家居服,陪枝枝吃飯。
意外的是傅清衍也在。
於是,座位變成了枝枝坐在中間,容絨和傅清衍一人一邊。
枝枝崽剛咬一口容絨夾的蔬菜餅,轉頭喝了一口傅清衍盛的甜湯,小肚肚很快就飽飽的了,被管家抱走去花園裡玩,還還揮揮軟軟的小手,“爸比,爹地,好好吃飯哦。”
容絨放下筷子,明顯周圍的空氣低了十度。
alpha冷清的聲音落在容絨的耳邊,狹長深邃的眸子定定看向他,氣息沉如海,“你是怎麼想的?”
“容絨,要和我離婚嗎?”
:()病弱萬人嫌乖茶,頂級大佬離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