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川澤無奈笑了下:“原先的代駕已經走了,我需要再叫一個,只是...”
他把手機往前一遞,甚至在開關機上按了一下,表示沒說謊。
話止於此,人家還是特意為了給自己送鮮花餅才回來的。
紀舒鬆開門把手,側身讓出一條道,季川澤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客廳。
半路,他順道扶起倒在地上的垃圾桶。
紀舒問他:“是什麼型號的資料線?”
“和你同款。”
“哦,你等等。”
紀舒趿拉著拖鞋走向臥室,剛開門,手腕就被扣住,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倒,被他帶了進臥室。
臥室的燈已經關了。
黑暗下,其他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
紀舒能清晰的感受到陸津川護在她臉上的鼻息,燙的心顫。
她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一隻手,摸著黑想去開燈。
“別開。會被他發現的。”
“...”
紀舒手頓了下。
她臥室的陽臺和客廳連在一起,怪不得他要關燈。
紀舒心跳得極快,眼睛已經逐漸適應黑暗的環境,封閉的環境裡,空氣逐漸變得窒悶,陸津川身上的壓迫止不住逼向她。
紀舒打了一個激靈,身體不自覺後退,可馬上就又被他猛地往前一帶。
陸津川單手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枕在她的後腦勺位置,他站在自己兩腿中間,周身的氣息冷了不少。
身後是堅硬的牆壁,面前是危險的男人。
陸津川已經從剛才的情緒裡緩了過來,剛才季川澤在門外說的那些話盡入耳中。
只要一想起剛才紀舒把他塞進臥室說的那句話,心裡就起了怒火,明明他才是紀舒的丈夫,可現在卻像極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他有好幾次想開門衝出去,可在想起紀舒剛才那雙泛紅的雙眼後,又被迫縮回手。
他這樣只會把紀舒越推越遠。
可是隻要想到紀舒喜歡了季川澤十年,他又嫉妒地發狂,甚至內心有股陰暗邪惡的念頭在肆意滋長。
陸津川慢慢鬆開纏在她腰間的手,趁她不注意託著她的大腿騰空抱起。
腳下突如其來的失去支撐點,讓紀舒慌張叫了出來。
陸津川卻在這時低頭封住了她的唇,那些沒來得及出口的叫聲被迫消失在了唇齒之間,化作一陣模糊不清的嗚咽。
陸津川藉機把她騰空抱起,兩腿交叉纏在自己腰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溫柔又強勢的吻讓紀舒的呼吸一下子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