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房產中介傳來訊息,說是給雲妗找到了最符合她期望的院子。
一座三進四合院,面積不大,五臟俱全。
既有云妗想要的超大的庫房,還絕對安全,正好在攝政王府隔壁。
雲妗欲哭無淚。“就沒其他住址了麼?”
住在江淮鈺的隔壁,壓力很大的好不。
雲妗能想象到她攢的那點錢都能讓江淮鈺給薅禿了。
“不妥,你再想想辦法,換個院子。”
中介也很為難。“可是對方急著出手,還說若是您想要的話,可以讓利三成。”
“嗯?”雲妗眼前一亮,財迷屬性激發。“房主人在哪,咱們立馬把合同簽了。”
中介。“您剛才不是說不考慮麼?”
“哪有的事。我想通了,有攝政王坐鎮,我那院子絕對安全。”
如果發展的不錯的話,江淮鈺就能代替賀家,成為雲家背後最大的靠山。
何樂而不為!
雲妗笑眯眯的跟房東簽了合同,一套三進四合院一共十萬兩黃金。交了三萬定金以後,剩下的全走了錢莊貸款。
有東市日進斗金的浮雲曉夢在,錢莊爽快放貸,雙方一拍即合,簽訂了合同。
處理完以後,雲妗當天就樂滋滋的搬進了新房。
“瑞香,你去牙行找牙婆採買些粗使丫鬟打掃院落。桃喜留下。”
安排好工作以後,雲妗獨自一人去了庫房,把空間內的現代物品全部掏出來。
空間儲存量在5平,還剩45平,原主的嫁妝應該能填上。
雲妗搬進隔壁院子的訊息,立馬由陳章傳到了江淮鈺耳中。
面對陳章曖昧不明的目光,江淮鈺顯得格外淡定。
”看來她是想通了。”
想通什麼,給您做妾?
陳章立馬會意。“王爺,要不我這就去把雲氏請來。您……”
“不用,她有腿自己會來。”
江淮鈺道:“跟側門的人說一聲,若是她來了,就放她進來。”
“是。”
結果等了一晚,側門那邊一點動靜也沒。
清晨,江淮鈺臭著張臉去上朝。見著了賀嶼,直接臭罵了一頓。
賀嶼被罵的狗血淋頭,一臉迷茫。
下了朝以後,往日圍在他身邊阿諛奉承的人,都因為攝政王的態度退避三舍。
賀嶼心高氣傲,受不了這股落差,下了朝,去馬場騎馬發洩憤怒。
出了一身臭汗後,賀嶼回了賀家,沐浴更衣後,就直奔秋香院。
還未進門,就聽到賀柔跟賀母在那嘮嗑。
“娘,哥什麼時候才能舍下臉將嫂子請回來?”
自從賀母當家以後,家裡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差。
小廚房沒了,賀柔平時打賞下人的銀裸子也沒了。
胭脂水粉更是次品,用了就爛臉。
衣裳首飾更別說了,自從賀柔搬進秋香院後就沒見過。
吃穿住行,跟以前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
她一個出嫁婦怎麼受得了如此落差。
賀柔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啊,做夢都是把雲妗的嫁妝搶過來。
在搶人嫁妝上,賀母跟她的想法是一樣的。
“我派曼娘去莊子上看了,說是病的不輕。”
賀柔心念一動,道:“不如給雲妗下一劑猛藥,直接毒死她算了。到那時……”
“你的心思怎可如此歹毒?”
賀嶼實在聽不下去,闖進來,指著賀柔的鼻子罵。“雲氏好歹也是你嫂子。你怎麼能做出謀財害命的事?”
賀柔一點都不心虛。“哥哥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府上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喝哪個不要錢,就你平時賺的那些……”
“我賺的怎麼了,你到了孃家,一分不拿還想做賀家的主。手伸的也太長了!賀洪,即刻備馬將賀柔給我送回白家去。”
“母親,你看他。”賀柔哭哭啼啼道:“我不就是說了幾句,他就要想辦法趕我走。果然是有了楚芸兒這個小妖精,就將咱們娘倆給忘了。”
賀母一口一個心肝肉,將賀柔護在身後。“阿嶼,你怎麼跟妹妹說話的,快給她道歉。”
迴旋鏢打到自己身上,真痛。
賀嶼瞪眼,怒極反笑。
“今日,攝政王才敲打過兒子’安家’兩字,兒子還納悶攝政王怎麼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