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鶴之輩略強一些。”
“其武功真氣盡失我手,竟是恍然大悟,意圖成就一代佛門高僧。言談中方知其前來琅嬛福地,實為避禍。其在大理天龍寺意圖盜取六脈神劍不成,反被段世子以北冥神功盜取近半真氣,逃脫後又落於我手。”
“我雖不在意家國之念,然思及公子言語中推崇華夏而輕蠻夷。鳩摩智學貫中土武學,若返回吐蕃,勢必造成武學外流。我已將他囚禁曼陀山莊,不許他返回吐蕃,公子意下如何?”
“前番所言小事,不必在意。今日重新梳理北冥神功和小無相功,凌波微步等等諸多所學,發現其中含義頗深,非公子所傳如此簡單。”
“我已命人搬來諸多道門典籍,請教姑蘇一帶道學名家,然收穫頗微。公子所言大宗師之境,至今未有所得。”
信紙厚厚一沓,其中筆跡紙墨新舊不一,顯然不是一同寫下,蘇昱辰看完雙手一搓,紙屑隨風而去。
“還有什麼事?”
“弟子家裡傳來一些喬峰的訊息,師父要不要聽?”李紫瓊問道。
蘇昱辰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如果沒有別的事,為師有件事要你去做。”
李紫瓊躬身問道:“不知是什麼事?”
蘇昱辰看著遠處:“我這裡有一份丹方,你依照取十份藥材給我。丹方就算是給你的回報。”
李紫瓊點點頭,蘇昱辰將丹方一一道來,看她已經記住:“沒有別的事,你就去準備吧。”
心念一動,清風起微瀾,雲霧交織為席塌,扶著他扶搖而上直入雲端,很快就化作一個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