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脈神劍!”朱丹臣和那道姑面面相覷,這門只在段氏傳說中的武功,難道是真的。
蘇昱辰看著段譽搖了搖頭,嘆息道……
“你還是快快去天龍寺吧,此刻你內息越來越紊亂,你若是不通調息之法,不要多久就要走火入魔了。”
“不過我剛給天龍寺那幾個和尚講完一陽指的修行精要,你就是走火入魔,他們也能救得了你,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聽他如此說,朱丹臣神色更是疑惑,一陽指是段氏嫡傳,什麼時候由一個外人給天龍寺的大師講解修行精要?而且這意思,豈不是說他會一陽指?
朱丹臣這邊心思雜亂,那邊那道姑卻已經不耐,道:“咱們這就帶譽兒去天龍寺。”
朱丹臣急忙勸阻道:“天龍寺裡都是段氏前輩,咱們去了未必有用,此事還是要請王爺或者皇上出面才行。”
那道姑略一猶豫,看向段譽,無奈一嘆道:“你這淘氣的傢伙,罷了罷了,咱們快快回府去,去找你那風流爹。”
朱丹臣面色一喜,當即道:“那王妃咱們快快回去,越晚對公子爺越不利。”那道姑正是段譽的母親,段正淳的正妻,大理鎮南王王妃刀白鳳。
兩人急著要走,段譽卻看著一旁的王語嫣,期期艾艾道:“蘇公子,王姑娘,你們要不要去我家裡做客?我爹孃很好的,我還沒有帶你們看過我家裡的茶花。”
他旁邊那姑娘撅著嘴,狠狠一跺腳,看了看段譽,又看了看並不搭理自己等人的王語嫣。
反倒是王妃刀白鳳一臉眉開眼笑,扯著段譽耳朵笑罵道:“武功學的亂七八糟,你爹的風流你倒是學了個十成十,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說著她暗暗瞥了一眼王語嫣。
卻見王語嫣一臉冷漠,對幾人正眼也沒一個,只是淡淡的道:“王妃請自重。”說完冷冷瞥了幾人一眼,轉身出了道觀。
刀白鳳暗自嘆息一聲,知道這姑娘對自己這傻兒子根本沒看在眼裡,一切都是段譽的單相思罷了。
蘇昱辰笑了笑,從袖中掏出一本書冊遞給段譽道:“這是枯榮和尚之物。段公子還請代我還給他。你去了天龍寺只要一問本因四人,就知道了。”
說完他微微一笑,身形如風消散,彷彿剛才根本沒有人來過一般。幾人不由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手段,若說武功,還不如說是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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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昱辰二人離了大理,一路朝著蘇杭而去,那邊朱丹臣和刀白鳳看二人已經消失,當即不再耽誤,帶著段譽急匆匆朝著大理城內而去。
幾人走出沒有多遠,就遇到了段正淳帶著其他三大家臣出城而來,互相之間一對訊息,才知道原來雲中鶴追著段譽一行人,而四大惡人裡的老二老三則潛進鎮南王府去了。
刀白鳳雖然為了段譽願意回去王府但看見段正淳依舊一臉冷漠,好在有段譽插科打諢,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沒有那麼緊張。
回城的路上,段譽帶著刀白鳳和那姑娘走在前面,朱丹臣則跟幾人走在後面。聽到朱丹臣說起在西湖遇到的那個小道士,鬼神莫測的武功,還有傳給段譽的一幅內功圖譜,以及提到要段譽殺了丁春秋之類的話。
就是段正淳也忍不住眉頭緊皺,他卻不知道段譽這一趟出去,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樵夫打扮的古篤誠不由道:“照書生你這說法,那日咱們豈不是都看走了眼,在人家跟前露了個大丑。”
朱丹臣苦笑道:“要說走眼,也是我走眼了,當日我還算定那小道長不會武功,卻不想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叫跳樑小醜。”
褚萬里皺眉問道:“他武功當真如此高?”
朱丹臣搖了搖頭道……
“他武功具體如何,我只能說根本看不懂。但他說自己此行去了天龍寺,王爺只要進寺一問便知。”
“而且按照那人所說,公子如今內息紊亂,只能入寺求援,不論如何,王爺只怕都要去天龍寺一行。”
段正淳搖了搖頭道:“天龍寺幾位大師,除了皇兄,早已不見外客。若譽兒真有麻煩,只能先進宮稟報皇兄,請他帶譽兒走一趟。”
幾人一商量,當即由朱丹臣先走一步,進宮請段正明為段譽診治一番,其他人則先返回鎮南王府安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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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君山,丐幫總舵。
自從喬峰接任幫主以來,先是玄悲遇害在大理,丐幫全力追查其死因。隨後沒有多久,又有訊息傳來,西夏一品堂將有大動作,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