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我沒有想留的,我要走啊。”
“嗚嗚嗚,放我離開,放我離開,嗚嗚嗚。”
面對軍隊的鐵血絞殺,這群儒生馬上就繳械投降了。
然而已經沒有機會了。
鄧鎮嗣坐在馬上,目光掃視四周。
“百姓都聽著,朝廷焚書坑儒,乃太上皇的旨意!太子仁慈,不對儒家趕盡殺絕!百家爭鳴已現,爾等學子可轉投百家,其次朝廷已不再承認偽儒,只承認公羊學說為儒家正統!儒家亦在百家之列,仍可繼續弘揚學說,但只能是正統公羊學說,而不能是世修降表的偽儒學說。”
鄧鎮嗣向百姓傳達朝廷最新命令。
這件事情也登上了大明國報的。
朱雄英為自己收斂名聲,不對儒家趕盡殺絕,但是隻留公羊學說,其餘盡是偽儒。
主要是公羊學說主張十世之仇猶可報,這就是朱雄英看到的閃光點,儒家可以存在,但絕不能壯大,依舊歸於末流。
“公羊學說?嗯……我乃公羊學說新一代傳人。”
“沒錯,我也是公羊學說的,咱們是同宗啊。”
“巧了不是,我也是哎。”
“你說說他們,死得多可惜,還好我是公羊學說的。”
“太上皇就是個暴君,竟然焚書坑儒!必須記在史書之上。”
“暴不暴的,與我無關,干涉不到我就行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還沒活夠呢。”
就在這須臾之間,附近那一群原本還堅定不移地秉持著自家學說觀點的儒家學子們,其態度和立場竟如同疾風驟雨中的浮萍一般,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一時間,不值多少公羊學說傳人冒出來了,個個都是公羊學說傳人了。
真可謂是一個合格的牆頭草,風往哪吹就往哪倒。
至於其他同窗,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