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突破到了武道後天境,渾身湧動著翻滾的氣浪,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想要去試試手。
方凡出了門,他徑直趕往遠處的景山。
如今的景山上已經沒有了暗衛和武林人士,當年靈牌的傳聞早就泯滅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方凡來到一處沒人的山頭上,然後運氣全身,頓時金剛功展現功效,全身肌膚變得金黃,帶有微光浮現。
緊跟著方凡揮拳,拳法質樸,但卻渾厚,好似一座高山直直的壓迫過去。
這是長青拳,揮拳之際方凡頭頂冒起犄角,口出露出獠牙,青色的面容。
此刻他被拳詭附身,威力陡增數倍,轟出的一拳帶著狂風轟向對面的山頭。
但聽得轟隆隆一聲巨響,對面的山頭上山石翻滾,煙塵瀰漫,但平靜下來後一看足足削平了十丈之多,這山頭立刻矮了一截。
但這還未完,方凡縱身一躍,腳下施展靈蛇九步,好似踏空步行,極其的玄妙。
到達谷地,方凡再度揮拳,山谷內激盪起隆隆的聲響。
與此同時在懸方誌內衛清鑑這天閒得蛋疼,他齜著牙道。
“各位,隨我去春香樓逛逛,今日還沒去耍哪。”
“哈哈,衛管事又來興趣了。”
“別耍嘴皮子,去不去?”衛清鑑眼皮子一瞟。
“去去去,衛管事帶頭哪能不去。”
幾人簇擁著衛清鑑出了驛站,如今衛清鑑已經是四十多歲,直奔五十的人了,可他有錢靠著各種補藥滋養,活得還像個三十多歲的人。
因為這個他也很自得,時常在眾人面前顯擺,說自己是命好活得長久,所以四五十了還是年輕人。
大家都羨慕他,唯獨方凡聽了就微微一笑。
一行人來到了春香樓,今日這裡格外的熱鬧,就大街上一對武林人士正在廝殺。
一位身著黑衣,手持大刀,武的那叫一個密不透風,端是一位高手。
另一位手持七尺長劍,劍芒閃爍,如吐信銀蛇,靈巧又是刁鑽。
兩人斗的你來我往,彼此不分勝負。
周圍聚滿了看好戲的人,每逢兩位武林人使出絕技,四周都會響起一片叫好聲。
衛清鑑看的好奇,心中又是無比的著迷,他衝著手下幾位道。
“你們看,這兩人實力高強,肯定是一方豪傑,咱們今天真是好運氣啊。”
“衛管事你會武道啊,這兩人比試你能看得懂?”
“自然看得懂,過去我也練過武,別看不起我啊,我也是有武脈的人,可惜沒有遇見名師,小的時候給耽誤了。”
“哎呀,衛管事你真是可惜了。”
“呵呵,那是,要不然我也是武道高手,對了,有空給你們露一手。”
衛清鑑臉上有光彩,他有武脈是真的,小時候習過武也是真的,沒有遇見名師也是真的,假的是他因為偷看師孃洗澡,被武師給逐出了師門。
這時衛清鑑瞧的興頭越發的濃烈,把逛窯子的事給忘了,拉了拉旁邊的路人問道。
“這位大哥,這兩人為何打起來?”
“你竟然不知道,今天是武林黑刀盟和月劍宗比武日,爭奪天下第一宗。”
“什麼,今日是這樣的大日子?這黑刀盟和月劍宗我可是聽聞過,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大宗門。”
“哎呀,這位大哥果然懂些武道,你說的沒錯,這兩派是當今武林的翹楚,誰也不服誰。他們約定了在景山西邊的望崖峰頂決鬥,這裡兩位是兩派的弟子在廝殺。”
“原來如此,那機會難得,我可得去瞧瞧。”
衛清鑑對著手下幾人道:“哥幾個跟我一起去看比武,這種比武百年難遇,錯過了可就沒了。”
“行啊,聽衛大哥的,咱們走。”
一行人騎上馬又往景山望崖峰趕去。
望崖峰距離威武鎮不遠,很快一行人到了,周圍已是人山人海,都是來觀看這場難得一見的武林大比。
衛清鑑抬頭望向山峰上,那裡正站立著兩撥人。
一撥人黑衣,手持大刀,各個身材魁梧,神色凶煞,為首一位是個年過六十的老者,一對目光異常的犀利。
這位老者便是黑刀盟的盟主蔣天川,一手黑盟刀法使得神乎其神,在江湖上沒有敵手。
在對面一撥人穿著青衣,手持長劍的人,他們目光如劍,蘊含雷霆,為首的一位是個半百的中年人,身背一把九尺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