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今天晚上能不能來我這邊吃飯?我我我我請客!”晨砂眼淚汪汪地說。
“好好好,不哭不哭。”琳摸摸晨砂的腦袋連聲答應。
一會,三人出門去尋找可以作為臨時藏身處的地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才說是敲定了地點。
離酒館不遠的一處略顯隱秘的小房子,附帶著一個地下室,三人著手開始收拾,一直到了天黑才算是讓那裡有了一點點家的味道。
琳看了看時間,和晨砂約定的時間剛剛好,當三人到酒館門口是晨砂已經等候多時了,連忙帶著三人到一處略顯偏遠的餐館就餐。
“嘿嘿,雖然說這裡有點偏,但是東西是真的好吃,你們相信我!”晨砂打著保證。
不一會香噴噴的飯菜上桌,沒怎麼吃東西的三人狼吞虎嚥,晨砂有點拘謹,雖然自己也很餓但仍然保持著優雅。
酒足飯飽後眾人聊了聊天,瀧鈺一直對晨砂那個布靈布靈的貓耳很感興趣,問到這一點晨砂也是告訴了眾人貓耳的由來。
原來晨砂不是這個樣子的原本也只是普通的小孩子模樣,家庭也是很幸福,有一個弟弟,但是因為一個被賞金獵人通緝的逃犯闖入家門,美滿的家庭也隨之支離破碎,父母葬身火海,而弟弟也不見了蹤影,只留下她一個……講到這裡晨砂開始哽咽了。
那時候一個賞金獵人破門而入,和逃犯鏖戰三個小時才算是重傷逃犯救下了晨砂,那個賞金獵人就是來自這個工會,他是這個小小工會的創始人,晨砂因為爆炸雙耳失聰,那個賞金獵人就給晨砂安裝了外接聽力裝置,在晨砂的要求下給做成了貓耳的樣子。
生活總是那麼難以預料,一次獵殺中那個賞金獵人重傷隨後也離她而去,獵人臨死前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熱愛的工會,晨砂為了復仇,為了獵人的遺願,毅然決然加入了這個小小的工會成為了一名賞金獵人酒保。
“慢著,這麼說晨砂你也是賞金獵人?”KARmI疑惑地問。
晨砂點點頭,她的通訊器傳來訊息,又一個自己工會的賞金獵人退出了工會,現在工會貌似只剩下了五個人,再這樣下去工會早晚會解散,晨砂一臉憂愁地看著這一切。
“不要擔心,至少還有我們在,只不過,除了我們四個,剩下的那個是誰?”瀧鈺問道。
“那個傢伙?他是應聘成為工會的醫療師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要工資,只要這個身份,說話雲裡霧裡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天天不斷地接任務,但是又不願意和我多聊什麼,怪怪的人呢,蹤跡難以捉摸。”晨砂努力回憶著。
“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嗎?是哪裡來的?”瀧鈺好奇地詢問。
“叫墨,然後然後……我記得……”晨砂撓撓頭,試圖從零碎的記憶裡面拼湊出什麼來。
瀧鈺看著晨砂呆呆的樣子已經不指望晨砂能夠想起來了,輕輕笑笑搖了搖頭,晨砂氣鼓鼓地看著瀧鈺,似乎讀出了瀧鈺在想什麼。
四人相談甚歡,等到回去時已經夜幕降臨,送晨砂回到酒館的時候,眾人發現酒館裡面有一個人在自斟自飲,臨時機器酒保默默擦著杯子。
瀧鈺上前,少年聽見了瀧鈺的腳步戴上面具回頭,沉默著盯著瀧鈺,瀧鈺注意到他胸口紋著的一條紅龍,似乎看見了唐的影子,他穿著附帶裝甲的黑色風衣,黑色的長褲和黑色的軍靴讓他看起來神秘而冷漠,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嚴肅的味道,火紅的防彈裝甲面具看起來就堅不可摧的樣子,少年起身看著瀧鈺。
“有何貴幹。”少年冷漠地詢問。
“你好,請問你是……?”瀧鈺小心翼翼地開口。
“無可奉告。”少年異常警惕,他火紅的面具下射出銳利的目光,似乎沒有面具的阻擋就會將瀧鈺刺穿一樣。
但是當少年注意到緊緊跟在瀧鈺背後的晨砂時,眼神卻突然柔和了下去。
“晨砂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少年關切地詢問。
“墨啊,我我我,我和朋友們一起去外面了……”晨砂有點緊張,忍不住往瀧鈺身後縮了縮,琳將晨砂護在懷裡,少年看見這一幕眼中掠過一股不易察覺的怒火。
“以後記得早點回來就好,唉,對了,既然是晨砂的朋友,那就認識認識。我是工會的醫療官,你可以叫我墨。”少年大力地和瀧鈺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瀧鈺,很高興認識你。”瀧鈺用力抽出手來。
“看起來你的眼睛出了些問題,要醫療嘛?”墨看著瀧鈺受傷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