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凌雲。
凌雲見此，微微一笑，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瞧你們這大驚小怪的樣子，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說著，只見凌雲的眼神飄向了遠處。
老者與墨羽二人相互看了一眼。
他們可不覺得凌雲這是在開玩笑。
他們還不瞭解她嗎？
恐怕只要他們剛剛表現出一點贊同的神情，這傢伙絕對能夠做到說什麼做什麼。
凌雲自然也發現他們的心思，直接選擇無視。
心裡不由嘀咕，真掃興。
不過她也清楚，毀了這方世界也不現實，畢竟......
算了，還能讓別人到自己的地盤撒野不成？
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
按照那些人現在的作風，恐怕他們一時半會無法對這個世界做什麼。
如今最重要的正如老頭所說，加強這方世界規則的穩定性。
“老頭，如今我已經獲得記憶，你也該回到混沌之界了吧。”
這傢伙離開那個地方太久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到凌雲這話，老者不由撇了撇嘴。
這丫頭就喜歡和他作對。
那個地方烏漆嘛黑的，什麼都沒有，一點也不好玩。
不過他也明白這丫頭也是為他著想，也就沒有與她頂嘴。
“丫頭，想要加強這方世界規則之力，你可以從你身邊的人入手，尤其是你那幾位徒弟，具體原因，我想你應該清楚。”
老者話落，凌雲與墨羽二人再一次回到大殿中。
“嘁！這老頭，還是這樣小心眼。”
墨羽看著四周，不由嘀咕道。
“主人，你回來了。”
對於凌雲的突然消失，分身似乎一點不意外。
凌雲看向那道分身，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看樣子，主人你已經融合了記憶。”
感受到凌雲身上有一絲不同的氣息，分身再次開口道。
依舊聽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凌雲看著眼前的分身，突然想到老頭說的天門之人消失一事。
隨後一道結界將二人圍住。
分身見她這一舉動，並不感到意外。
而墨羽見到這，不由皺了皺眉頭。
“我當年將你留在天宗門，你可知道天門之人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恐怕當初天門之人消失之時，她這具分身本體就已經死亡，只是留下一絲這一道微弱的殘影。
一直沒有任何變化的分身，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變化，有種一言難盡的看著凌雲。
這眼神看得凌雲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主人，你當真不記得？”
不過應該呀。
當初明明是主人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主人，當初天門之人是你帶他們離開的呀。”
“我？”
凌雲懵了。
她這才恢復自己的記憶，怎麼又感覺自己又失憶了？
“不對。”
分身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凌雲。
凌雲疑惑的看著她。
“那人與主人一般無二，但她的氣息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附在在她身上不太穩定。”
聞言，凌雲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在這一刻，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不過能與她一般無二？
不知為何，腦海中浮現當初那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分身。
可她當初將她粉碎了，根本不可能還有存活的機會。
凌雲眉頭緊皺，陷入沉思，許久之後才開口問道：
“除此之外，你可還看出哪裡有異樣？”
“當初那人出現之時，天門的人以為是主人回來了，對此，沒有任何懷疑，那人說要他們迴歸神界。
雖然天門的人感覺很奇怪，畢竟玄天大陸離開他們就會出現混亂，但他們對主人太過相信，所以有些疑惑，但卻並未詢問，我原本想要跟上一探究竟，但我只是一道殘影，更本無法離開天門之外。
在那人消失至於，我從那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很陌生的極寒之氣，那氣息雖然很微妙，但我絕對沒有看錯。”
凌雲聞言後，對於分身的話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