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倩倩看著姜若涵，將心裡的話說出。
姜若涵對上聶倩倩那雙憤怒的眼睛，她看到了凌雲的身影。
不，不可能，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凌雲。
隨之看向凌雲。
她依舊淡定的站在原地，身上沒有半點她熟悉的身影。
“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了？一驚一乍的？”
凌蕭突然出聲道，身邊的其他人被這一聲嚇了一跳。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那女子眼熟，感情是小七的貼身丫鬟。”
說到這裡，大家明顯的感受到凌蕭神色有些不對勁。
隨之，凌蕭大致的將姜若涵的身份告知他們。
這不聽還好，一聽所有凌家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特麼的感情是凌家喂不熟的白眼狼。
早知道，剛剛就應該給她一些教訓，給小七出氣。
“你能夠擁有現在的修為，都是凌家給的。”
“你，你想幹什麼？”
只見聶倩倩突然舉起手中的長劍，姜若涵感受到一股危險，驚恐的看著她。
“啊~”
丹田破碎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穿透在場所有人耳中。
姜若涵臉部扭曲，極度痛苦的哀吼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因為疼痛，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死死的咬緊牙關。
眼淚順著臉頰落下。
“七師妹！”
誰也沒有想到，聶倩倩居然會直接廢了姜若涵。
“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姜若涵感受到靈氣從她身上快速流失，再也感受到四周靈氣，面目猙獰的盯著聶倩倩，聲音充滿了沙啞和憤怒。
“我只不過是拿走不屬於你的東西。”
當初救下姜若涵後，雖然是原主的丫鬟，可凌家從未虧待她。
在她能夠修煉後，凌家弟子該有的，她一樣有，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否者，她又如何能夠接觸到修煉？
養不熟的白眼狼，不要也罷。
“賤人，我要殺了你。”
姜若涵瘋了，隨手拿起地上的長劍向聶倩倩刺去。
只可惜，如今的她已經沒了修為，哪怕修為還在，也根本不是聶倩倩的對手，她如何碰得了聶倩倩的身？
“啊！手！我的手！”
下一秒，聶倩倩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的挑斷姜若涵的手筋。
“死對你來說太簡單了，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痛苦萬分的姜若涵，卻沒有一絲快意。
轉身看向弘陽尊者。
“你想要幹什麼？”
弘陽尊者不愧是天境強者，面對修為比自己強的聶倩倩並沒有半點害怕。
“在你得知我修為被你廢時，你可曾有一絲悔恨？”
“......”
弘陽尊者聞言皺緊眉頭，眼神充滿疑惑。
他這一生只廢過一人修為，那就是他曾經的徒弟凌雲。
可是......
他的視線看向凌雲，正好與凌雲四目相對。
她的眼神很陌生，好像一個局外人。
再次看向聶倩倩，她的眼神有憤怒有淒涼有怨恨。
這樣的眼神他曾經在凌雲身上看到。
可此人並非是凌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究竟是誰？”
弘陽尊者開口問道。
“我是誰？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嗎？”
聶倩倩嘲諷道。
第二世，她這位師尊可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她了，當時她可是易容成他人了。
怎麼？現在認不出來了？
她不信。
她這位師尊對她太瞭解了，她都這樣明顯的暴露自己了，他怎麼可能還認不出她？
果不其然，弘陽尊者瞪大了雙眼，雖然很震驚，但很快就平復下來，眼裡閃過一絲果然如此。
只是更多的還是意外。
他想不明白。
明明凌雲就在眼前，可現在卻告訴他此凌雲非彼凌雲。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弘陽尊者臉色有些難看。
自己被自己的徒弟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