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讓聶倩倩的眼淚更加不受控制。
還好，還好五師兄活著。
這一世，她會用自己的命來保護他，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因為她有真正愛她的師父。
想到凌雲，聶倩倩心裡充滿了感激。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凌雲？絕對不可能！”
姜若涵好似受到了什麼刺激，震驚的看著聶倩倩。
這人明明就不是凌雲。
“對，一定是你們在騙我們。”
葉天等人一樣不相信。
可回憶師父前面與她之間的交流，他們也明白了這是真的。
他們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什麼？
為何他們熟悉的凌雲變了個模樣？
“小師妹，你怎麼了？”
昊天發現聶倩倩有些 不對勁，擔憂不已。
聶倩倩有些恍惚，她知道自己快要到極限了，可她還沒有給自己報仇，她不能就這麼倒下。
她請求的看向自己的師尊。
“師父。”
“去吧，現在沒有任何人在打擾你了。”
聶倩倩擦拭著淚水，笑著點頭。
昊天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
“五師兄，你要不要......”
“我已經不再是他的徒弟。”
不用聶倩倩說明，他也明白她想說什麼。
但他卻依舊選擇了自己的小師妹。
小師妹如此決絕的想要殺了弘陽尊者，恐怕這其中並非他了解的那麼簡單。
但小師妹不想說，那他就不問。
“前輩，請......唔唔......”
話還未說完，凌雲直接封住他的嘴巴。
他這天宗門除了昊天之外，唯一一個沒有傷害過原身的人。
但不代表他能夠阻止原身為自己報仇。
至於天宗門的下場，由原身她自己決定。
“你當真要殺了我？”
弘陽尊者沒有一絲恐懼，只是不解。
也行他在對待姜若涵與她時，的確出了偏差。
哪怕他失誤毀了她的丹田，可她現在不是依舊好好的嗎？
除此之外，他並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
看著弘陽尊者這副沒有半點悔意的模樣，聶倩倩皺了皺眉頭。
就這麼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的情況下殺了他，她感覺不到半點開心。
有種自己的拳頭打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
“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是你們欠我的。”
說完看向自己的師尊，原本她並不想這麼做，可她覺得還不夠。
“師父！”
“你確定了嗎？”